出来：“你想的不对。”

茉沫一愣：“嗯？哪里不对？”

韩之玉伸手把茉沫额头的汗珠轻轻拂干。

然后把床铺复原，把枕头放到最南边：“以后你就在这一侧休息吧。”

“为什么？”茉沫不解。

虽然她也很少睡觉，只是打坐的话占不了多少地方。

“我最近准备在这底下住。”韩之玉又喂茉沫喝了几口水：“这条洞穴是通往山河村的没错，但却不是像你说的，从河底下走的。更不是想引水淹没山河村。因为能挖这条洞穴的能力，灭掉山河村只是挥手之间的事情。”

“也许不想得罪山里的其他山神精怪呢？”茉沫一直这样想的。

就像那些家伙不动自己，也是互相忌惮吧。

“这一点你想的倒没错，这个村子一定不是某个家伙庇佑的。而是一种制衡。还有一个可能，那个世代相传的刘家，有什么猫腻。但是，这不是我想说的重点。”

茉沫好奇起来。

“怎么说呢？这下面，中间地段并不是地下。”

“啊？”茉沫惊得坐直了身子。

“至于究竟是什么，从哪里连接的这一段，我觉得你的原身能检测出来。我没这个能力。”

“你知道你的话意味着什么吗？”茉沫的脸前所未有的涨红了，大眼睛在黑暗里闪着光。

“我知道。”韩之玉的原神透过外面房间照进来的炉火看着茉沫：“意味着，这附近很可能有比你我厉害的生物。”

茉沫摇摇头：“我就算了。不值得比较。比你厉害那可就很可怕了。你能不能看出这是什么时候挖的？”

“两边的两段是百年之内，十年之前。具体需要我再仔细探究。中间那一段，我根本没办法找出一丁点儿熟悉的痕迹。”

“如果我的原神过来，我就可以测量一下空间的密度差。”茉沫无力的叹口气：“可惜不能。”

“这又是什么意思？”韩之玉的原神虽然修炼的厉害，但终究是来自过去的，未来的词汇一点不懂。

“这种词一定不能说给其他生物，会影响到未来的原本进度，后果很严重。”茉沫说的轻描淡写。

“结果严重“？是不好？”

“不一定是好还是不好。但是有这种完全没有逻辑的变数，一定会带来不可控的因素。”茉沫想起自己故乡星球，应该也有可能出现过这样的介入。

“你说这些词，我都不懂。”

“嗯，这是来自未来的词。有朝一日你圆满收回韩之玉的这最后一个轮回，我可以考虑讲给你听听。”茉沫突然想起什么：“那么，如果你圆满结束轮回，你会继续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