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方朔听到动静很快走进来,一眼便钉在了原地。
我苦笑着抬头看他:“我没力气。”
齐方朔忽然转身离开,我一愣,他过了好半会儿才回来了,手上拿着块巨大的毛毯。
他蹲下身将毯子盖在我身上,再将我懒腰抱起放到了一张软榻上。
“我去给你拿药。”他小心撩开我脸上的发丝,“赫通鞭子上涂了东西才会让人感到剧痛难忍,洗掉了应该症状就会减轻,我再给你涂些药,很快就会痊愈。”
他又离开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回来时面具已经摘除。
“这药很好,就是刚涂的时候会有点痛。”他从盒子里挖出一块乳白色的药膏,像是油脂制成,涂在肌肤上被体温一加热,很快就变得透明起来。
涂完前面,他给我涂背后。
伤口一阵刺痛,我不自觉抖了抖:“疼!”
“这背后的图,谁刺的?”身后传来齐方朔的问话。
“什……”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身后还有一副要命的刺青,想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将背后的这片花海给蒙混过去。
“这可一点不像名普通客卿该有的东西。”指尖沿着脊椎一路往下,停在腰与臀之间,那块凹陷处,“白三谨,你倒是说说看?”
“我……”
我能说什么,这不就是你给我弄的吗?叫我如何说出口?
他用涂着药膏的手指轻搔着我的尾椎,再缓缓探入两瓣臀肉之间,抵在穴口处摩挲打圈。
我错愕地抬起头,想回首去看,半路就被他顶进一个指节,手一软跌回榻上,呻吟声毫无遮拦地脱口而出。
“啊……你……嗯做什么?”
这个节骨眼上,他都失忆了,还想对我做什么?门外可都守着一排旬誉人呢!
修长的手指完全探入窄道中,不仅没拔出来,还饶有兴味地抽插起来。
我连忙捂住冲口而出的惊呼,下身在毯子上扭动着,想要摆脱对方的桎梏。
“玩弄你的身体。”他干脆地说道。
我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好蹙眉瞪着他,妄图伸手去制止他这样不合时宜的行为。不想才刚搭上他的手腕,体内的手指便对着一个地方重重按压过去,当下就叫我软了腰。
“唔……你别……”我无力地掰着他的手腕,却如何也摆脱不了。
齐方朔的手指上带着层薄茧,进出间自有一番销魂滋味,我被他两指抠挖捣弄地溃不成军,没一会儿只能倒回榻上,发出宛如垂死的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