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院。
“玄五怎么样?”
“情况很不好,就只剩下一口气!”
柳衔目露凝重,遗憾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还是赶紧问吧!不然……哎!”
故渊脸色沉重,走了进去。
“玄五,是何人将你伤得如此之重?”
“咳…是……是那个黑衣人!属下探…探得丞相欲…欲意后日谋反,还有…有属下被…被发现的时候,被黑衣人身边一个叫做阿…阿瑶的追杀。咳…咳咳…属下…属下幸不辱使命“
话未毕——床上躺着浑身是血的玄五直接吐出一大滩血,接着就咽了气。
故渊咬紧牙关,用手抚闭玄五未合拢的双眼。
又少了一个兄弟。
“何伯,吩咐下去厚葬玄五!”
“是,殿下。”
故渊离去,喃喃道,
“阿瑶?!是她吗?”
如果是,阿瑶姐还活着,又为什么会在黑衣人身边?当年的真相到底又是什么?父皇和外祖父他们到底怎么回事?想到这些故渊就一阵头疼。
“玄一玄二,后日你二人保护好诺诺!还有吩咐下去所有暗卫和太子府兵这两日加强守卫,听后孤的命令”
“玄四玄三,你二人后日率一队人马去太鸾殿守着,护皇上安全”
毕竟报仇,也必须自己报。
“属下听令!”
“属下听令!”
“属下听令!”
“属下听令!”
雪都的天要变了。
“怎么样?人死了吗?”
坐在高台的黑衣男子随意地把玩着一个泥人,仔细一瞧,那泥人有几分像故渊。
“属下该死,让他逃了!不过属下估计他受了那般重的伤,不出半个时辰便死!”
台下同样一身黑衣的女子跪着,身形微微颤抖着,语气充满害怕。
“废物,连个人都抓不到!本座要你何用!”
黑衣男子,“砰”一声捏碎手中的泥人,以一种不似常人的极快速度,闪身就到女子身前,掐着她的脖子。
“主人,属下下下次再也不敢了!”
在女子快要没气的时候,黑衣男子改变主意了。
“算了,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本座先不杀你!”
黑衣人直接将人甩出去,也不管死活,就离开了。
“咳咳咳咳,多谢主子宽宏大量!多谢主子宽宏大量!”
女子大口的呼吸着,咳出一口血,也不敢看自己怎么样,赶紧爬起来向离去的黑衣男子磕着头道。
一日过后。
灰暗的苍穹下,漂浮着一朵朵浓重的乌云,整个就是黑沉沉的。
皇宫外,战争已经开始打响了。
空中炸开一枚信号弹。
“下令直接杀进去!”
丞相王江一身杀意,率着一队士兵向前厮杀。
“众将士听令!誓死保卫皇宫!随本将军今日杀个够!”
定国将军陈萧提枪杀出去。
御道,伴随着冲锋陷阵的呐喊声,刀剑相交,惨叫声四起,厮杀声和金戈声交鸣声响彻天地,空气中飘散着越来越浓重的血腥气,天空硝烟弥漫。
太銮殿。
故贺穿着一身玄白色的锦衣,笑着抚摸手中的荷包。
这衣服是故贺初见王舒穿的衣服,金丝鸳鸯荷包是他的舒儿给他的定情信物。
“哟!皇上还会睹物思人啊!本座还以为皇上会心有愧疚呢!毕竟是皇上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心上人!”
“谁!出来!以为朕会怕你?”
故贺连忙收起荷包,喊道。
只见,玄关处,走出一浑身黑衣,面带面具的男子。
“胡说!你当朕真不知道这后面是谁杀了舒儿?!”
黑衣男子未回答,就像在自家院子散步一样,慢慢走到龙椅随意坐下。
“哼,本座不想与你多说!”
“不过,本座突然发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皇上要不要听一下?”
故贺乘黑衣男子此刻,快速提剑向那黑衣男子杀去。
“本座只想与皇上说一件趣事,皇上怎么还动手了呢?皇上难道不知道本座最讨厌别人打断本座说话吗?”
黑衣男子,眼中戾气横生,一个闪身,直接将故贺手中的剑打飞,掐着故贺的脖子,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