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宫里的少年,低着眉,一股奇异的感觉充斥在那心间,令他无法忽略掉。
一瞬间,故渊突破神界修炼第六重,可那奇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似乎是甜甜的,开心的。
自出生以来,故渊便被判为无七情六欲,亲情?友情?从来就是觉得没有什么波折,似乎觉得这就是这样。而故渊父皇和母妃更是担心自家儿子身心健康,多年来寻遍几界寻找可救之法,可事事不顺,多年唯那点“情爱”无药可治。
而如今谁知少年却有了一丝希望。
少年缓缓睁开那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斜飞的英剑拔眉微蹙,缓缓吐纳一口气。
只见手上系着灰不溜秋的细线,轻轻用力一扯,却丝毫不见损伤,又不得不施用法力,可依旧如此。因此又加大法力,却见一层层金色涟漪荡开,心中怪异的感觉愈发加重。
故渊无法,只得拉着细线寻去。
故氏辰院。
“啊!”小池于宝贝一不小心摔在了故氏辰院楼梯上,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小池于忍着疼痛,满是委屈地说道,“阿爹,诺诺好疼,呜呜呜”。
池霄这个幺子奴,见不得宝贝儿子委屈,轻轻地抱着小池于,安慰道,“阿诺,阿爹吹吹,痛痛飞走!阿爹吹吹,痛痛飞走!诺诺别哭,阿爹给你报仇!”
说罢,池霄十分气愤地跺跺脚,可谁知下一刻,“砰”一声,也摔倒在那石阶上。
顿时,这张老脸通红。
池霄猛地起身,似乎是为了化解尴尬,实际上是为了维护自己在宝贝儿子的伟大父亲形象,当然池霄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诺诺,阿爹刚刚己经帮你教训了它,别哭,回家阿爹让你阿娘做你最爱吃的桃花酥。”池霄用着平生少有的温柔声音,轻轻道。
“嗯嗯,诺诺是最棒的,不会哭哒!阿爹可要说话算数哦!”小池于一听到有桃花酥,便顾不上哭,眼里的泪花转而变为欢喜的喜悦。
可当池霄准备抱起小池于时,眼睛便被一根灰不溜秋的灰线吸引住,这哪里来的灰线?怎会在诺诺身上?难道是娘子做衣服的时候忘记打结了?心道。
池霄轻捏一个口诀,施法在那灰线上。
“砰”一声,池霄今日第二次摔倒,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娘子啊!你夫君这老脸今日算是丢尽了啊!不行,今日必需向娘子讨两壶酒才能抚慰我这受伤的小心灵!
如此大的动静,引得无数上神纷纷回目。当然,月老庆元也在其中。
“咦,这灰线怎得如此熟悉,有点像我那鞋底里的宝贝金线。不行,我这老花眼得好好看。诶,看不清啊!”说罢,月老庆元老从里衣掏出最近从神界pdd淘得的9.9特价老花镜带上。
一眼看那灰不溜秋的模样,就知道那是他的宝贝金牌式月老红线啊!
“老夫的宝贝金线啊!老夫的宝贝金线啊!咋没了!咋没了!呜呜呜”月老庆老头此时也顾不得自身形象,飞奔至小池于身前,边奔边哭,那鼻涕更是老长,但那双眼睛里更是没有一丁点泪水。
抱着小池于的小短腿,上气不接下地大哭道,“老夫明眀就好好地藏在鞋底里面的!怎么就这样了!我的宝贝金线啊!没了你,老夫还怎么活啊!”
似乎是哭声,哦,不是哭声,更贴切地说应该是喊声过于响大,引起刚刚才出关的少年郎拿着金线径直前去,同时也引起里宫的神界之主—故轩昱以及其他人的注意。
“何事如此喧闹?”故轩昱蹙着眉,不满道。
“贡迎陛下,是老夫,月老庆元。陛下,老夫偷偷藏在鞋底里金牌式月老金线如今系在霄云上神之子—池于脚踝上。俗语有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为了防止宝贝被人惦记,我都几十万年没有洗脚了,平时吃喝睡觉,沐浴走哪我都没有脱下我的鞋。我明明藏得那么好!可今日这!这!一旦金线两端被系,就再也解不开了。那可是老夫的老婆本啊!呜呜呜”月老外加三十万年单身汉庆元说罢,自顾自地伤心起来。
众人听到这,纷纷倒退了几步。这庆老头表眀上干干净净,背地里竟是如此!远离庆老式智障,神神有责!四界有责!可怜庆老头,不知道自已自此就被众人嫌弃了。
语尽,故轩昱安排两位上神寻那金线另一端之主。
小池于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什么是金牌式月老金线?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阿诺听不懂啊?是阿诺的脑袋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