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解病派出锦衣卫回到总坛,大量酿酒,婚宴可是需要不少的酒。
先前酿造的酒,都剩的不多,日月髓更是没有什么存余。
几天过后,从每天只酿造一缸,到现在每天五缸的量。
就源源不断地运到危江的御风号上,几天过去,御风号上装满了烈火之歌,和一大缸的日月髓。
独解病还是觉得不够,又雇佣了两艘船,继续装酒。
黑屏山一处,一些山盗,杀手汇聚一堂。
“黑鼠,你召集我们过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大生意?”
一位手拿大刀的人,对一位身材矮小黝黑的人问道。
“嘿嘿,你们可知日月神教的日月髓?”黑鼠笑道。
“这不废话,谁没听说过日月髓啊,那玩意除了在醉仙楼外,别的地方根本买不到。”
“你不会是想去醉仙楼抢日月髓吧,你还不如一头撞死来的痛快,醉仙楼可有绝世高手在守护。”
“谁说去醉仙楼,我有那么傻吗!”
“那你快说说,怎么回事,别老吊胃口。”
黑鼠说起了他的发现。
七八天前,他发现几名日月神教的人,骑着马,驾着一辆马车,即使在没有坡路上,他们行驶地速度都比较慢。
按道理来说,好的路段应该加快速度才是。
日月神教的马车,从另一个方向来的速度却很快。
一连三天都是这样,他有些好奇,看看马车内到底有什么。
他假装迎面跟马车相汇而过,因为马车行驶有风,门帘震荡,他顺着荡起的门帘,看见了车厢内运的是酒缸,而且是日月髓。
整整一大缸啊。
难怪日月神教的人一直控制着速度,匀速驾驶马车。
他尾随马车跟了一段路,发现一处可以劫道之地,就立马回来黑屏山了。
“你是说,我们去抢路上的日月髓?”
“没错啊,那可是一缸啊,以马车的宽度不止放了一缸酒,里面绝对还有,是不是日月髓就不知道了。”
一缸得有几十斤吧,这得值几千两银子,要是卖出去,起码翻上几倍的价格,那就是一两万两银子啊。
“可是那是日月神教的啊”
“我们那次干地不是刀口舔血的活,都是过了今天没有明天,有什么不一样吗?”
“黑鼠说的对,没什么区别,得手我们六人一分,可以潇洒一两年了。”
其他几人一咬牙,一拍即合。
五人跟着黑鼠出了黑屏山。
几天后,独解病看着快要装满的船只,明天就可以出发了。
可是他却不知道,运送酒的马车,在经过一片树林的时候,被黑鼠六人拦了下来。
“你们是谁,敢劫我们日月神教的道!”
五名锦衣卫见到蒙面的六人,顿时感觉不太妙,纷纷抽出侍魂刀。
“哼!劫的就是你!”拿着大刀的人说道。
六人立即杀向了锦衣卫。
他们的兵器跟锦衣卫的侍魂刀,一碰,嘣出一个大缺口。
他们顿时吓了一跳,这还是有着自己本真气加值的武器,都出现了缺口?
“小心,他们使用的都是神兵!”
一名锦衣卫被两人围攻,很快露出败相,被山盗联手斩杀。
其他锦衣卫感觉无法力敌,准备逃离。
“别让他们逃了”
一名山盗捡起死亡锦衣卫的侍魂刀,立马追了上去。
其他山盗也是围追而上。
山盗都有不低于锦衣卫的修为,黑鼠和手拿大刀的人,更是有着化气境。
一名锦衣卫见无法逃走,一发狠,对着追地较近山盗,选择了以命搏命。
一刀削过了对方的喉咙,他也被对方刺穿了心脏。
剩下的锦衣卫被围攻而亡。
黑鼠捡起一把侍魂刀,对着自己的武器砍了下去。
他的武器应声而断,黑鼠大喜。
“快把他们的刀收上,都是些削铁如泥的神兵啊!”
“踏马的,日月神教真是富得流油,个个都是神兵。”
“赶紧走”
黑鼠看了一眼马车内部,都是酒缸,扒掉了马车上日月神教的旗子,驾上马车喊道。
其他人骑上马,跟着马车离开了。
到了傍晚时分,眼看天都要快黑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