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看他哭得那么厉害,我被他感动了。”
燕桃指了指县令儿子,然后拿手绢擤了一下红彤彤的鼻子。墨时渊微微拧眉。他无法理解燕桃这种感情。目前来说,反派仍然是一个没有共情能力的男人。他只能理解为燕桃的小脑袋里装了太多水,时不时就需要找个理由把脑子里的水排出来。县令儿子把墨时渊,燕桃,以及一众将领迎进府里,举办庆贺胜利的宴会。宴会歌舞连续数日不停。再过两天朝廷派,处于这种欢乐气氛之中的人会比较放松警惕。这也是燕桃下手的最佳时机。但没有玉竹在旁边监督,燕桃就很缺乏杀人的积极性,白白错失诸多良机。直到最后一天。墨时渊早早起来。燕桃坐在花园里吃着大饼,看见反派出门了,想了想便跟上去凑热闹。“殿下,你要去哪里呀?”燕桃屁颠颠跟在反派旁边。墨时渊没有回答她,但也没有赶走她。燕桃像小鹦鹉一样自说自话,“这几天咱们一直留在府里吃吃喝喝,也没去游览过边关风景,要不趁着明天离开之前,去山上看看崇昌关的日落?我听说很好看呢!”“还有他们本地的茶田,我可以去摘点送给义父和三位兄长。”燕桃被墨时渊拎上马背的时候还在碎碎念。即使反派不理她,她一个人也能说的很开心。燕桃看得出话的。两个人就这样共同骑着一匹白马,一路来到关外的马家沟。燕桃在路上看到了几只蝴蝶,几朵野花,也要开心地告诉墨时渊。“咦,山下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燕桃被抱下马以后望见雾谷间影影绰绰的身影,便好奇问道。墨时渊冷冷地站在她身旁,总算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都是魏梁的俘虏,降兵。”燕桃恍然,“原来是这样,殿下把他们安排在这里了。”“这种地方,更适合作为葬身之地。”墨时渊的寒眸闪烁冷光。燕桃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她抬起头,小心翼翼问:“殿下,你接下来打算如何处置他们?”“坑杀。”微风轻轻拂动着墨时渊的几缕发丝。云崖之上,如同谪仙般的男人,说出来的话语却让燕桃不由自主的变了脸色。她惶恐道:“这么多人……全部都要杀吗?”“不算多,堪堪三五万。”“……”三五万条人命。燕桃回想起史书上的杀降,动不动都是杀的几十万人,相对比起的那样不算多。杀人太多,他们便成了数字。“殿下,可不可以有其他的处置方法。”燕桃鼓起勇气说。她刚说完就低下头,紧紧闭上眼眸。上一个胆敢向反派提意见的葛钰山,下场是被吊在城墙,绑在木头柱子上游街,现在还在牢里关着。“殿下你看他哭得那么厉害,我被他感动了。”燕桃指了指县令儿子,然后拿手绢擤了一下红彤彤的鼻子。墨时渊微微拧眉。他无法理解燕桃这种感情。目前来说,反派仍然是一个没有共情能力的男人。他只能理解为燕桃的小脑袋里装了太多水,时不时就需要找个理由把脑子里的水排出来。县令儿子把墨时渊,燕桃,以及一众将领迎进府里,举办庆贺胜利的宴会。宴会歌舞连续数日不停。再过两天朝廷派,处于这种欢乐气氛之中的人会比较放松警惕。这也是燕桃下手的最佳时机。但没有玉竹在旁边监督,燕桃就很缺乏杀人的积极性,白白错失诸多良机。直到最后一天。墨时渊早早起来。燕桃坐在花园里吃着大饼,看见反派出门了,想了想便跟上去凑热闹。“殿下,你要去哪里呀?”燕桃屁颠颠跟在反派旁边。墨时渊没有回答她,但也没有赶走她。燕桃像小鹦鹉一样自说自话,“这几天咱们一直留在府里吃吃喝喝,也没去游览过边关风景,要不趁着明天离开之前,去山上看看崇昌关的日落?我听说很好看呢!”“还有他们本地的茶田,我可以去摘点送给义父和三位兄长。”燕桃被墨时渊拎上马背的时候还在碎碎念。即使反派不理她,她一个人也能说的很开心。燕桃看得出话的。两个人就这样共同骑着一匹白马,一路来到关外的马家沟。燕桃在路上看到了几只蝴蝶,几朵野花,也要开心地告诉墨时渊。“咦,山下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燕桃被抱下马以后望见雾谷间影影绰绰的身影,便好奇问道。墨时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