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当徒弟的，拥有一个成道境的师尊，成长起来那是稳稳当当，不带任何问题的啊。

听得方晨传来的赞叹，陈夜抬眸瞥了他一眼，抿了口灵酒，语气平静，理所当然道：

“自然。”

“若是我有这样的徒弟就好了。”

方晨闻言，倒也不尴尬，而是语气带着艳羡，感叹了这么一句。

陈夜又是看了他一眼，原本波澜不惊的面容上，竟罕见地露出了略带玩味的笑意：

“你，承受不住这般因果。”

“……”

方晨垂下脑袋，抿了口灵酒，只能砸吧砸吧着嘴，将这口嘲讽给咽下去。

明明知道是事实，但是听了还是觉得憋屈受伤怎么办？

…………

画面再次来到圣皇宫内。

“那……既然认识上一代人皇，我冒昧问一句，你们之间，是仇敌，还是真正意义上的老相识？”

沉默了一会，姬千凡终于开口问道。

她的三师妹，秦弦歌说过，老相识一般来说有两种意义。

一种是真正的朋友，另一种就是有摩擦，有恩怨的对手。

万一眼前这李清幽圣皇是后者，那她这个小人皇，岂不是直接凉凉了？

“哦？”对眼前少女人皇提出的这么一个问题，李清幽似是被勾起了兴趣，嘴角上扬，轻笑着反问道：

“你觉得呢？”

……

ps：三更，这一卷应该会加进度，不会太长，但是也不会太短，任务要求是一人一个传承，还有青丘的攻略姜月任务，要是真全部写出来，这一卷的量可能会很大，所以我会适当调整，免得大伙看得枯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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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说不定……

我觉得？

面对李清幽的反问，姬千凡心中顿时泛起无奈。

拜托，这位女圣皇，我怎么知道你跟上一代人皇前辈究竟是敌是友？

这般默默吐槽了一句，她也没闲着，思绪微沉，开始了思考，眸光闪烁不定，似乎是在犹豫什么，想要确定，却又不知道该不该确定。

李清幽也很有耐心，一双藕臂环抱着胸脯，精致的面容上带着随和的笑意，凤眸微微眯起，虽然身为圣皇，气质雍容华贵，但此时的她对待姬千凡的态度，却是没有丝毫圣皇的架子态度。

同为皇者，按理来说，两皇相见，各自的架子态度，都应该摆的很正，不会像现在一样，如同邻家小妹妹与隔壁家大姐姐闲聊。

但真要说，姬千凡在她面前，唯一能够说得上的也就只有人皇身份了，在其他方面，不论是从修为，还是资历，岁……

算了，女人提什么岁数。

至于天赋，能够被人皇选中的自然不会差，而且天赋不代表全部，所以没什么好说的。

总而言之，姬千凡撇去人皇身份，在李清幽面前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小辈。

但为什么李清幽会这么和善随意的跟姬千凡说话呢？

经过犹豫，确定，再犹豫，再确定的不断循环，姬千凡的眼神不在闪烁，转而变得笃定，随即轻轻吸气，将心中的紧张平复些许，最终目光带着坚定，缓缓开口：

“我觉得……是友！”

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姬千凡连自己都不知道语气加重了几分。

见她如此，李清幽唇角的笑意似乎更浓了，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伸出纤白的玉指，来到距离姬千凡额间只差丝毫的距离，一股柔和的力量骤然间从指尖迸发而出，顿时将姬千凡身后的法相，九龙瓦解。

同时姬千凡原本无法动弹的身躯，也随之得到了解放，身形顿时一松，轻微晃荡了一下，她便稳固住，愣了愣，望向了李清幽。

“答对了，不过之后在我面前，也不需要那么紧张，虽然你不是他，但你是人皇。”

李清幽的声音夹杂着笑意传来，将姬千凡从还有些懵然中呼唤过神来。

虽然我不是他……但我是人皇？

一句话落入姬千凡的耳中，少女人皇很快就抓到了重点，心中情不自禁的开始细品了起来。

这位女圣皇，跟上一代人皇前辈的关系，可能不仅仅只是老友这么简单吧？

咳咳，有点小好奇呢。

在她思绪又思考的时候，李清幽的声音再次传来，只不过这一次那本有着些许笑意的声音，带上了正经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