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个徒弟，很有可能是恶徒？”

金色小球顿时抖了抖，它没想到陈夜摸着蛛丝马迹都能摸出这种问题来。

但……还真就是了。

“是的。”

“你这个系统机制怎么判定的？连收徒都是随机的？”

陈夜的语气中颇有一股子嫌弃的味道。

系统恨不得大喊一声冤，委屈道：“道尊，未来诸天的大佬那么多，所以系统每次给您的收徒任务不可能那么精确，例如这次的人皇姬千凡，虽然是您的第一次任务，但也是随机的，可姬千凡的未来成就不可限量，您身为道尊，也必然知道其中蕴含的价值吧。”

然后陈夜又从这话里面摸到了点东西：“也就是说，随机到的徒弟，也可能是未来名气不那么大的人？”

系统：“……”

我又没说过您随机到的徒弟一定就是未来诸天大佬啊！！

半响后，系统拍着马屁回应道：“以您的实力，就算随机到没什么名气的徒弟，但在您的指导之下，未来达到诸天顶峰，也绝对是不成问题的。”

陈夜倒是不否认了，反而点了点头：“这倒是。”

好一不要脸的无耻老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