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阵斩那其摩后,没有回到山海关,而是直接朝着后金军阵而去。
薛蟠在城楼上和陆楚解释了原因 ,话音刚落,就见一道白影冲锋而去。
那其摩的幕僚铁韩刚刚到来,就听见那其摩阵亡,他气愤的砸了手里的东西,下令撤退,就听见有人追来了,他开口问道:“敌军几何?打的何旗?”
传令兵道:“未曾打旗,只来一人一马”
铁韩脸色难看,好啊,你一个人就敢面对我这好几万大军?真不怕我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既如此,杀了他再走!
“传令,围杀此人,为那其摩将军报仇雪恨!”
“是!”“军师有令!围杀敌将!替那将军报仇!”
整个后金军就翻涌起来,宛如浪潮般朝着薛洋压了过来。
薛洋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这是他继承李元霸之力的后遗症,见血就发疯,控制不住,就在他刚刚杀了那其摩之后,那种翻涌着的力量就完全控制不住了,以前他处理叛徒时也有过,但是没那么强烈,他就一直在压制,今日可能是因为在战场上,他完全压制不住了。
李元霸有多可怕,战斗永动机,一马双锤单挑四平山十八路反王,六十四路烟尘,锤打裴元庆,伍天锡,面对一百八十万大军宛如拍苍蝇一般,打的只剩六十二万,更是手撕天下第二的宇文成都,薛洋的系统离去前,给予了他李元霸的力气和吕布的技巧,但是薛洋万万没想到,李元霸的疯病他也继承了过来。
他一马当先直入敌营,上好的精钢大盾在他的武器面前宛如纸糊的一般,瞬间被斩为两截,后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一枪掀飞出去,真就是视数万大军为草芥。
这次那其摩带来了十万大军,入侵商国的共有四十万大军,主要就是打了商国一个措手不及,然后快速占领整个幽北,再源源不断的增兵,他们还没来的及前往其他地方,就被商军在山海关这里阻拦的死死的,旁边就是山脉,想跨渤海绕过去,这岂不是拿自己的短处打人家长处?自寻死路也没有这样的。
薛洋红着眼睛完全不顾有多少人,混世方天戟一抖掀起一片腥风血雨,照夜玉狮子也是上咬下踹,硬生生的给薛洋开辟出了一片空地。
薛洋坐在战马上,挥舞着武器,枪来枪断,刀来刀折,时不时就有一个人被掀飞出去,然后砸倒一片敌军,在后金军这灰黑色的盔甲中,那一点银白不要太显眼。
“报!敌将已经突破盾卫,盾卫营损失惨重!”
“报,敌将已经覆灭枪兵营,目前枪兵营已经溃散,枪兵营主将哈尔罕阵亡”
“报,敌将斩杀哈夺陀,莫乩二位将军,赤将军与其子极将军,衮将军重伤归营!”
铁韩脸都青了,要是说被几万大军打成这样,他还觉得没什么,但是被一个人杀成这样,他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真白活了!还当个屁的幕僚军师,回家种地去吧!
“军师,不太妙,前锋军已经所剩无几了,那个疯子杀的血流成河,马上要突入中军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我在六皇子身边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勇武之人,我不信,起开,我要亲眼去看看!”
铁韩出了营,登上高台,这里本来是点将台,但后金军已经打算撤离了,现在这里是中军驻扎。
铁韩看见战场上的一点白影宛如游龙般穿梭在军阵中,下一刻那个地方就人仰马翻,士兵宛如割麦子一般倒下,一个人杀的他们十万大军黯然失色。
“为什么不放箭?”铁韩问道,旁边的稗将回道:“军师,我们的士兵聚集在一起,放箭先伤自己啊!”
“现在是说那些的时候吗?放箭!”铁韩大怒,就这一个人还磨磨唧唧的,赶紧杀了好走啊!不然真等幽北军出来,来一场野战?自己这边士气低落,那边士气高昂,一群疯子,见到军功嗷嗷叫,怎么打?
铁韩也没办法,不能让一个人阻拦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试图派小股军过去,但是一时三刻就被屠了个干净,这个人太疯了,完全不知道什么叫累。
战阵中的薛洋只感觉自己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杀人从来不用第二枪,力大砖飞,吕布的杀人技巧又给了他无限的省力技巧,薛洋现在就靠着这杀戮的力量,将李元霸的疯病一点点的压下去,他要做一个正常的人,而不是见血就疯!
漫天的箭雨形成一片乌云,黑压压的从天空坠落下来,薛洋随手从身边抓起一个人,举起来当做盾牌,然后跃马挺枪,直奔敌方弓箭手而去。
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