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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受王允之请,着便装只带了两名随从骑马赶到王允府中。王允正在家中等侯,听下人报说吕布到,王允起身整理了一下思绪,亲自出门迎接。
王允来到外面吕布早已下马,王允抱拳道:“吕将军能大家光临,顿使蓬荜生辉,快快请进。”
吕布还礼道:“布早该登门拜访才是,今何德何能竟蒙王司徒相邀,令布惭愧之至。”
“哈哈,吕将军过谦了。里边请。”
“王大人呼某奉先即可。请。”
王允与吕布分宾主坐下,王允道:“奉先神勇无敌,能在太师麾下效力乃实至名归啊。”说着眼睛看着吕布
“唉,司徒大人见笑了,布自问当今天下除并州张云龙之外无人是某之对手,怎奈却一直不受重用,空费某一身本事?”吕布唉声叹气,为自己的地位感到无奈。
“哦?老夫可是听说太师为了招揽奉先连自己最奥贵的爱马赤兔都送给你,奉先怎的竟在此长吁短叹呢?”
“司徒大人有所不知,当初不斩了丁原将其首级送与太师,本打算连那二十万并州士兵也一并送与太师,谁知行事不周,被张云龙那厮知晓,花言巧语使那二十万军士都跟其回了并州。本也无事,太师本就是为了得到我,可是布却在虎牢关一战败给张睿那厮,且太师又丢了洛阳的财宝,从此便对某不再看重,不怕司徒大人笑话,某现在还是一名小校的都尉。”
“呃,像奉先如此虎将竟不受重用,实乃屈才啊。”王允岂能不知吕布现在只是一名骑都尉,不过只是试探而已:“奉先饮酒,老夫安排歌姬为奉先解解忧愁。”说完双手一拍,从外面陆续走进几名歌姬与琴师。
吕布最喜歌舞,见进来的几名歌姬紫色还不错,刚才的一脸忧郁顿时不见,端着酒盏眼睛去不离场内歌姬。这件事王允看在眼里,心中有了计较。王允端起酒盏道:“奉先请满饮此杯。”
听王允让酒,吕布极其不舍的转头与王允哦年更是干了杯中酒。王允又道:“这几名歌姬是老夫多年培养起来的,不知奉先可满意否?”
“满意满意,这几名歌姬不光人长得秀丽,舞姿也是极其优美,不真实打包眼福啊。”
“那老夫就送与奉先了,往奉先不要推辞。”
吕布听王允竟要将这些歌姬送与自己,子那里不禁心喜,但心里却有犯起嘀咕:‘这王司徒何意,今天有事请客又是送歌姬,难道有图谋不成。’当下说道:“布无功不受禄,怎好夺司徒大人所爱呢,这却是使不得。”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睛一直没离开这几名歌姬。
“呵呵,奉先莫要这么说,老夫和你有缘,这几名歌姬就算老夫的见面里吧。”
“如此布就却之不恭了,谢谢司徒大人割爱,布敬大人”说着举起杯像王允敬酒。
今后几天内,吕布经常与王允喝酒观赏歌舞,不觉吧王允看做至交,心里有事也是对王允说。这天董卓不知从何得知张温联合袁术欲图董卓,被董卓斩首,将首级带至朝堂之上,吓得百官不敢吭声。王允回家痛哭不已,大骂董卓残暴不仁。王允正痛骂董卓不仁,下人来报吕布来了。王允觉得这些时日差不多了,今天是时候摊牌了。随即出门迎接。
王允营吕布入内,摆酒款待,自己却郁郁寡欢,吕布见王允如此问道:“大人何故如此忧郁,莫非身体有痒?”
见吕布相问,王允大声痛哭道:“老夫非是身有疾患,只是为今天朝堂之事而伤心。”
“哦?大人所为何事?”
王允顿了顿道:“如今汉室衰微、天子蒙羞,而董贼欺君罔上、残害忠良,而我等臣子却在此饮酒作乐,老夫心中悲痛,故而失态。”
吕布闻言亦是叹息一声,却为言语。王允又道:“今日之言奉先大可告知董贼,如此奉先便能博得一富贵矣。”说着拿眼看着吕布。
吕布闻言大怒:“王司徒此话何意,布虽一介武夫,但还懂得仁义二字。布悔恨当初错投董贼,布杀董贼之心久矣,怎奈不得机会而已。”
‘你还懂得仁义?’王允心里腹诽着吕布,但脸上依然做悲痛状。问吕布早有杀董卓之心,知道时机已到,站起来拉住吕布的手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请遂老夫密室详谈。”说完拉起吕布就往密室走去。
来到密室,王允向吕布深深一揖,吕布大惊,忙扶住王允道:“大人何故如此?”
“将军深明大义,救天子于危难之中,当受老夫一拜。”
“吾为汉臣,当为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