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狼并非难事,但现在体力基本上耗尽,根本无法与这些畜牲相抗衡。
“卧槽,敢情咱哥俩今天要喂给这些畜牲当晚餐啊,那样的话明天就是一堆狼粪!不行不行,说什么也不能做狼粪。”王大锤抓紧了手中的三棱军刺,克服住了内心的恐惧,抖擞精神,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此时此刻,我们二人已经别无选择,前有狼,后面也有狼,我也只得苦笑着拔出了腰间的三棱军刺。
“嗷呜——”一声嘹亮的狼嚎生从远处传来,由于我当时精神紧绷,并没有听清楚是从正北传来,还是从西北传来的。
在那声狼嚎过后,群狼立刻发动了攻势,一个个直蹿过来,划出一道道黑影,扑向了我们二人。
我们俩没有丝毫地犹豫,在第一时间就运转了真气,通过手臂传输到了三棱军刺上面。
足足有十多头饿狼扑了过来,从它们干瘪的肚皮就可以看出它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进食了。如果换做是我和王大锤,如果好长时间没吃东西的话,也会为了生存而去捕杀它们。所以,我对它们并不会产生恨意。
当然,这并不代表着我会束手就擒,我可不是佛祖,没有割肉喂鹰的精神。我也不是佛教徒,不信佛祖那一套坑爹的说法。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所以,为了生存,我也会全力以赴地去杀死它们。
扑向我的饿狼有二十多只,速度奇快,由于它们是直接扑起来攻击的,我正好乘机一个驴打滚翻了出去,躲开了它们的攻击。就在这时,一头饿狼的爪子却已经伸到了我的面前,我甚至可以看到那锐利的趾爪上散发的寒芒。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饿狼的爪子快抓到我的面孔时,我以更快的速度将三棱军刺插入了它的额头。
“篷!”它的身体落到了地上,砸出一个雪坑。却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三棱军刺最大的优点就在于,被它刺中的伤口就是一个血窟窿,根本无法缝合,即便是一瞬间不能致命,也能让敌人血液流干而死。
当我快速地抽掉了三棱军刺,准备再次向其他目标攻击时,左手上却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转头朝左手看去,一头饿狼已经将我左手撕下一块血肉并且吞咽了下去。鲜血淋漓的手掌令我额上冷汗直冒,森森白骨异常醒目,令我汗毛炸立。
那种钻心的痛令无法忍受,但是我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服输,否则今天就得死在这里。
我发了狂地冲向那只偷袭我的饿狼,手中的三棱军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捅进了它的腰间。
就在此时,我的背后又是一阵阵火辣辣的钻心的痛,极度刺激着我疲乏的精神,令我异常清醒。
鲜血洒了一地,积雪被染的猩红。或许是因为血腥味的缘故,一时间令更多的狼冲向了我,王大锤倒是轻松了许多。
“老徐!”王大锤见我左手露出森森白骨,身上的羽绒服已被撕裂,被血染红的羽毛满天飘飞,立刻不顾一切地大吼一声,朝我奔来。
就在那一瞬间,十多头饿狼又扑向了他,面孔扭曲的狰狞,特别可怕。
“草!都给老子滚开!”王大锤怒不可遏,一脚将一只饿狼的脑袋踢爆,红白之物大肆飞溅出去,又将三棱军刺奋力挥舞,竟然接连捅死四头饿狼。
饶是如此,他还是受到了其他饿狼的攻击。和我一样,他的羽绒服也被撕地羽毛满天飞,后背露出几条血淋淋的抓痕。
而此时此刻,我身上已经受到了多处伤害,头一次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乏力。一头饿狼从我背后扑来我都没有察觉到,还是王大锤及时赶到,一脚将其踢飞了出去。
王大锤的脚力极大,那一脚不仅仅是将它踢飞出去那么简单,从那饿狼蜷缩着身子落到了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在动弹时就可以看出,它的肠子已经被踢断了。
“老徐,你没事吧?”王大锤一把扶起我,自己却被七八头饿狼从后面扑倒了。
“卧槽尼玛!”见王大锤被扑倒,我再也忍不住了,像发了疯一般扑过去,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生生将一头饿狼的头盖骨捏的粉碎。
就连我自己都有些吃惊,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手劲了?在我看来,这一直就是王大锤这的独门绝技啊!
但是,接下来的情况却告诉我,我那是回光返照而已,因为,在捏爆那饿狼头盖骨后不久,我就脱力了,身子不受控制地倒在了雪地上。
幸亏王大锤此时已经翻起了身子,才避免了我被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