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说?”四爷的声音仍没有变化,却转头看向她。
不知为何,韵澜心中涌起一股烦躁,劈手夺了刚修好的画,三两下撕成了碎片:“没什么可说的。”
言罢,转身便要离开,刚走了两步,却不得不停下脚步,她如今,已经无处可去。四王府外再也没有一座端王府是为她打开了门了。
眼前忽然涌上来一片黑影,韵澜忽然想起来她今天没吃饭,低血糖犯了,摇晃中,身子落在了温暖的怀抱里,四爷的声音满是焦急:“来人,拿吃的来!”
“澜儿!”四爷把她抱到床上,“都是爷不好,居然没有注意你没吃饭。”
韵澜勉强保持着清醒,低血糖恢复起来很容易,所以,吃过了两块儿点心之后,韵澜又能瞪着眼睛看四爷了。
四爷和她并躺着,轻轻给她整理头发:“你呀,总是这么倔,你和九弟单独见面,还不许爷吃醋?”
“吃醋?”韵澜瞪大了眼睛,“你也会吃醋?”
四爷忽的笑了,轻轻刮了刮四爷的鼻子:“爷怎么不会吃醋?你是爷的人。”
韵澜低声笑了笑,才跟四爷如实说了九爷的话:“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说完就走了。”一抬头发现,四爷的脸色,似乎更黑了。
“怎么啦?”韵澜一脸无语,“不怪我啊,他都不听我解释的,我只是觉得福晋的东西我不好擅动,才戴了我买的这个。”
四爷伸手把簪子从她头上拔下来,赌气似的扔了,韵澜起身,果不其然,断成了好几截。
四爷伸手把她按下来,紧紧的看着她:“以后再买新簪子,不去他的店里,还有,以后不要见他。”
韵澜一脸无辜:“我也不想见。”
“不是不想,不许见。”四爷越靠越近,在韵澜的红脸中俯身亲了一下额头,“不许见,听见没有。”
“听见啦!”韵澜撇嘴,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