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亲眼所见。
赵宽说完,最后看了箫芸一眼,眼中的决然之色,令箫芸不敢直视。
赵宽骑马决然而去,远去的背影在黑夜中被黑色吞噬而去,仿佛在预示着他们的这段情缘,就在此时被隐没在了光明世界。
身后是焚烧着的大火,红彤彤的一片,却吞噬着一切......
冰火两重天!
那夜箫芸一夜未睡,心中的疼痛一阵阵地袭来,脑海中反复重播着赵宽决然而去的眼神,和赵宽曾经总是默默地守护着她的眼神。
心中暗暗地下了一个决定,如果分开真的让自己痛不欲生,何不痛快地去追逐一番,既然他能为了追逐她而付出那么多,自己为什么不能够呢?
接下来的日子,箫芸显得很平静,也很配合洪熙皇帝的行动,洪熙皇帝以为她已经顺从了他的强势,于是慢慢地开始放松了对箫芸的看管,后来有一天,皇宫中来人有要事找洪熙皇帝商量,洪熙皇帝送走那人之后,脸色很凝重,显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那日洪熙皇帝带着一半的死士先行离开,让其余的死士护着箫芸前往蒙丹国的都城。
其实这些日子,箫芸还是有些反常的地方的,那就是她这些日子都不愿意坐在马车里,而要求骑马。
洪熙皇帝便给箫芸买了一匹汗血宝马,因通体雪白,箫芸给它取名为雪儿。
等洪熙皇帝离开的第二天晚上,箫芸假装累了要休息,那群死士因着箫芸是个女子,还是个明国来,在这蒙丹国,语言不通,人生地不熟,大概也不敢逃走,所以对箫芸也多有松懈。
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箫芸偷偷地走出房门,借口上茅房让还跟随在侧的死士远远地站着,然后悄悄地绕到了客栈的马厩里,牵起雪儿,翻身上马,它正要催促雪儿起跑,却发她已经被几个人无声无息地围住了,箫芸一阵惊慌,以为逃跑还没逃成就被洪熙皇帝的死士发现了,直到看到赵宽正站在她的跟前。
此时的赵宽,穿着粗布麻衣,胡须邋遢,可是眼睛却亮的厉害,看着箫芸的目光中满是欣喜。
而箫芸没想到能够在这时看到赵宽,心里也是一阵的狂喜,原本以为要历经千辛万苦才能逃出蒙丹国,回到明国,然后又要历经艰难才能再次见到他,至于要再次得到他的心,她都不知道还要耗费多少的时间。
可是太过突然了,箫芸愣愣地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而赵宽则翻身跃上了雪儿,坐在了箫芸的后面,然后紧抱着箫芸道:“芸儿,你能回来,真好!”
然后没等箫芸回话,赵宽就拍马疾驰了,赵宽的那几个死士在赵宽的身后紧紧相随,夜色里哒哒地马蹄声,向着城外走去。
到了城门口,正好是五更鸡鸣,城门开的时候,赵宽和箫芸马不停蹄地冲出了城外。
一直到了郊外,赵宽一行人马才停下来休息。
此时停在他们眼前的是一辆奢华的马车,和长长的马队,赵宽告诉箫芸,待会儿他们就要假扮成在明国和蒙丹国来往的富商。
用过午饭之后,箫芸依依不舍地同雪儿告别,然后跟随着赵宽上了一辆豪华的马车。
看着箫芸所乘坐的马车,远远地离去,雪儿长鸣着,箫芸忍住想要带着雪儿走的冲动,狠心地没有回头看。
毕竟雪儿不是普通的马,它是汗血宝马,而且还是洪熙皇帝亲自挑的,若是带着它上路,实在是太容易暴露她的行踪了。
赵宽则至始至终都紧拥着箫芸,许是这些天累了,他一上马车就睡着了。
箫芸看着赵宽疲惫的样子,也有了睡意,于是也睡着了,两人相拥而眠,等箫芸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正躺在一间客栈的床上。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房间里的烛光在黑冷中瑟瑟得摇曳着,而赵宽正坐在烛光下,奋笔疾书着什么。
箫芸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在烛光下奋笔疾书的赵宽的身影。
等赵宽停下笔,看着箫芸凝视着他的目光,暖暖地笑了,然后将信折叠进信封,信封上写着“皇上亲启”。
赵宽带着信出了房门,等他再次出现的时候,他端着食物,两人寂静无声的吹完了饭,洗漱之后,就又静了下来。
赵宽拥着箫芸,目光也看着箫芸,似乎再等她解释什么。
而箫芸,也不知道该怎么向赵宽说,毕竟她同洪熙皇帝前世今生的一切,实在是太乱太长了。
久久的等不到箫芸说什么,赵宽的眼色暗了些。
然后转开看向箫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