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批吗?只是走个过场罢了,而年轻一辈的人大都无法创出可以出书的剑法,自然就没人去找文院审批了。”
“也就是说,这个祝求圣根本没有深入研究过剑法?”陈风奇道。
“正是,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毕竟如今左相当权,那些身居高位的都是他的嫡系,朝中早已各成派系,到了唯亲不任的地步。”王锁叹了口气道,“更何况文院院君只是个省力活,只需要在出书凭证上按个印就行。”
陈风久久不语,一下子也没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