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毅伸手接过,转手又递给卓行道:“卓兄,你打开看看,有没有少什么。”
卓行接过包袱,打开来摊在地上仔细清点了一番,然后说道:“一样都没少!”
邹子华看着恽熊,轻轻一笑道:“恽兄,既然包裹已经拿到了,那咱们就赶紧下山去吧!我看彭兄在山下可能都等得有些急了!”
恽熊听罢,哈哈大笑道:“好好好,走,下山去!”说完,大踏步朝外面走去。卓行见主人走了,也赶忙背起包裹跟在后面。邹子华也是哈哈一笑,转过身一挥手,招呼着赵衰和白恒、展毅三人,押着东关嬖五和苑一山也往山下走去。
苑一山慌道:“大,大爷,你,你们不,不是说救,救了人就放我们吗,你们现,现在已经救,救到人了,怎,怎么……”
“住口!”赵衰一推苑一山,喝道:“我们二公子说放你就一定会放你的,你在啰唆什么!”说完,又回过头,狠狠地盯着四周的强盗道:“你们要是谁敢跟来我就一剑宰了你们老大!”苑一山是个贪生怕死之徒,闻言赶忙向众强盗大声道:“听见了吗,你们谁都不许跟来!”
快到山寨门口,就见彭懿正在那里焦急地朝上面张望着,突然他望到了恽熊和邹子华他们一起从山上下来了,兴奋的不得了,立刻就冲了过来,跑到恽熊跟前激动地叫道:“主,主人!”
主仆二人再次重逢,死里逃生下自是别有一番惊喜,彭懿一路走,一边将别后的情况一一告诉了恽熊,同时不断的称赞邹子华他们四人义薄云天。
走了大约有两里路,邹子华停了下来,对赵衰和白恒道:“好了,现在可以放他们回去了!”赵衰心中有些不情愿,说道:“二公子,不能放放啊,他们这些人除了好事什么都做,要是放他们回去,还会害更多人!干脆把他们宰了就万事大吉了!”
邹子华摇头道:“不行!我答应了饶他们性命,怎么能出尔反尔呢,我们的信义又何在呢!”
赵衰急道:“这种人咱们何必跟他讲信义呢!”
邹子华摆手道:“不必多言!”
恽熊鼓掌道:“公子对你的敌人也是信义为本,果然是位英雄,任某佩服!不过,公子只答应了饶他们性命,并没有答应不能给他们留点记号呀!”
众人正不明白恽熊这话什么意思时,恽熊一把抓过赵衰手中的剑在苑一山面前一挥,就听见苑一山一声惨叫,他的左耳已经和脑袋分开了。
苑一山捂着耳朵不住地惨呼,恽熊将剑还给赵衰,冷冷道:“今天留下你一只耳朵算是给你一个教训,今后要是再敢为恶,就要你的脑袋,滚吧!”
苑一山一听让他滚,顿时如蒙大赦,捂着耳朵,惨叫着跑了。众人虽都是见惯了流血的人,可此际在寂静的黑夜中听着苑一山的惨叫声,都不禁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邹子华受警察规则的影响,所以虽然知道苑一山并不是什么好人,可听到他的惨叫心中还是有些不忍,他怕恽熊继续又对东关嬖五下手,赶忙指着东关嬖五对众人道:“你们先走着,这个人交给我来处置。”
众人答应着走了,就只剩下了邹子华和东关嬖五。
东关嬖五虽然一直都比较镇定,可看到恽熊削掉了苑一山的耳朵后,此刻眼光中也不禁有了一丝惊恐的神色。看着邹子华道:“你,你想干什么?”说这话时东关嬖五已经努力镇定了心神,可话中却还是难掩惊慌之色。
邹子华轻蔑地瞥了一眼东关嬖五,冷笑道:“东关老板莫非害怕了,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不过想送你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但愿以后东关老板再做坏事之前,好好想想这句话吧!”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第二天早上,邹子华、赵衰、白恒、展毅四人和恽熊、彭懿、卓行他们主仆三人一共七个人一起上了竹筏。
展毅造的这个竹筏很大,七个人坐在上面也不觉得拥挤。
展毅和白恒站在筏头轮流操纵着竹筏,卓行看了一会儿觉得有趣,也上前去跟展毅学习操纵竹筏。
邹子华和赵衰、恽熊、彭懿四人坐在筏上的竹凳一边说话一边看着沿河的风景。
恽熊笑道:“我以前在楚国坐船观赏风光觉得非常惬意,哪知道坐着竹筏却是另有一番风味,那种感觉比坐船还好!”
邹子华和赵衰闻言都笑了起来,而彭懿却似没有感觉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河岸上发呆。
恽熊叫了他两声,他才赶忙应道:“哦,主人,您有什么吩咐?”恽熊盯着彭懿道:“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