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乾隆离开北京城的第二天起,整个京官系统就出现了一场内部的激烈动荡,大量的亲清派被赶下了台,甚至直接被处死。
这些事件中最著名的就是和珅发动的“军机处政变”,包括刘墉、盛亲王在内的许多官员不是莫名其妙的失踪,就是被以谋反的罪名处死,他们有些人是铁杆的保皇派,有些人则是打算游离在唐一鸿和乾隆之间谋求好处的蛀虫。
由于京城已经完全变成了唐一鸿系统的官员的天下,因此这些消息被严密封锁住了,距离北京城越来越远的乾隆是做梦也想不到的。
至此,唐一鸿的势力更加深入清廷内部,从后宫到军机处,这一系列复杂冗繁的结构终于完全被他的人或者他的利益结合体控制在了手中。如同毫无缝隙的铁桶一般,再也插不进一根针。
乾隆失去了他最后反败为胜的机会,他甚至还在自以为聪明地混迹在大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做着落后的私访工作。
而与之相对的,唐一鸿这个“唐家帝国”的首脑人物则在太平洋的彼岸,停泊在巴拿马避风港内的“盘古号”上考虑着这个帝国日后的发展。
目前巴拿马基本上已经被他控制住了,而用货船运来的大量黄金白银和足够支持他暂时控制这个新兴政府,甚至就连巴拿马运河的开凿也可以马上开始。
但现在的问题是他实在找不出一个可以胜任“立海商号巴拿马运河公司地区负责人”这个职位的人。
雨情当然可以,但是她是不可能留下来的,不管是即将要去的黄金之城,还是随后要到达的英国北美殖民地,那里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她来帮忙处理。
唐一鸿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他要管的和要考虑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不可能一个人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揽起来,否则即便不累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当当当!”卧舱的门被人敲响了,本来就没有睡意的唐一鸿“呼”的一声来了个鲤鱼打挺,稳稳地站在了床上。
尽管一直很忙,但他始终没有忘记每天锻炼自己的身体,练一练那些既可以强身健体,又能够保护自己的功夫。
现在的他,徒手就可以将一块一公分厚的石板砸碎,而且还不会感觉到痛,那种感觉就好像手已经适应了,就像霸王龙的牙齿可以将其它恐龙的骨头咬碎,但是却不会感觉到任何不妥,那已经成了一种自然。
“进来吧,门没关!”每个人的敲门声都有所不同,长期听在耳里,即便不去看外面,他都知道是谁来了。
这次来的应该是雨情!难道她已经把巴拿马运河公司的事情谈妥了吗?
正想着,门已经被推开,走进来的果然是雨情。她现在的皮肤略微泛红,比那些白皙的肤色看起来更加让人喜爱。
虽然同样是坐了两个多月的船,他就没有那种令人羡慕的健康肤色,而是多了一些黑色素,皮肤显得更加黝黑了。
“事情谈的怎么样了?”唐一鸿觉得跟雨情谈话没必要那么正式,于是又躺倒在了床上,一边看着舱顶,一边问道。
“还说呢,那绑架事件是不是你搞出来的?”雨情没好气道,似乎对唐一鸿的任性很不满意。
唐一鸿嘿嘿笑了笑,抬起头看了看雨情道:“你过来说话嘛,那样我听不清楚!”
雨情磨蹭着走到了床边,却不料唐一鸿突然伸出手将她拉倒在床上,然后就是一阵激烈的热吻,弄得她浑身发热,面红耳赤的!
“怎么,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没适应?”唐一鸿用右手轻轻搂着雨情,两人就那么面对面躺在床上。
雨情嗔道:“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怪礼节,哪有一见面就做这羞人的事情的,再不正经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行了,我的雨情女王!你也该改变一下思维方式了,难道你就没发现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的精彩吗?还是李白的诗写得好‘人生得意须尽欢’,何必那么压抑自己呢!你已经苦了那么些年了,就不能让自己开心一些吗?”唐一鸿经常冷不丁地把雨情称作“女王”,这种昵称也只有她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
雨情笑了笑道:“什么事都要慢慢来嘛!对了,你我问你话呢,绑架的事儿不是真的吧?”
唐一鸿笑着点了点头:“你的男人要是那么没用,还敢出来跟外国人争夺海权吗?”
雨情笑道:“我想也是,你脑子里就像藏着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念头,让人真是没办法琢磨清楚!不过说实话,在听到你被绑架之后,明知道可能是你的花招,可我还是差点就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