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对以后的事情做了一番详细的策划之后,众人都各自回房去睡了,赶了一天的船,除了鳄鱼之外都累得浑身酸软,不好好休息一些是不行了。
当夜露易丝就睡在唐一鸿的房里,两人又是一番缠mian悱恻,弄得睡在隔壁的谭青青脸红心跳,恨不得马上就逃出去。
对于这些西方女性的大胆,她是早有耳闻的,可是像这样还没成婚就做房事,她实在是惊诧莫名,除了有些惊讶之外,更多的却是妒忌。
这让她感到恐慌,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不自爱了,于是用被子裹住了头,尽力不去听那声音,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福康安便来见唐一鸿,两人在厅中喝茶叙谈。而露易丝还懒洋洋地睡着没醒,大概是昨天晚上被唐一鸿折腾累了吧,此时才刚刚睡着。
“福康安将军,这个腰牌还你!”唐一鸿拿出那个腰牌递给福康安,该做的事情他已经做了,这东西现在也用不着了。
福康安一边接过腰牌,一边皱眉道:“不知唐兄是否听闻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唐一鸿心中一惊,福康安的表情不太对劲,不会又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他摇了摇头道:“昨夜刚回江宁,因此还不知晓,愿闻其详!”
福康安站起身子在厅中踱了几步,突然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海关道道台已经被一个叫作张得胜的人给占去了,而纪晓岚大人和刘墉大人也因为西北突发战乱而被紧急召回,这事只怕很难办成了!”
唐一鸿暗道一声糟糕,脸上也有些愠怒之色,不冷不热地问道:“既然纪晓岚大人都回去了,您为什么还待在这里?”
福康安尴尬地笑了笑:“当然是贵曲县那件事了,不知唐兄查出什么没有?”
“对不起,请恕在下人微言轻,实在查不出什么来!”说完这话,他大声朝外面喊道,“鳄鱼,送客!”其实门外就没有人,鳄鱼或许还没睡醒呢,他只是想要显示自己的怒气而已。
他是真的生气了,难怪纪晓岚、刘墉这样的人很难有人去支持,像海关道道台这种小事他们都办不成,还怎么让人去亲近?
既然对方不给他面子,他也没必要再装孙子了,与其攀附这些没用的家伙,倒不如找个能拿事的人帮忙。
福康安毕竟是个二等侍卫,怎能容忍唐一鸿如此的口气,不禁呵斥道:“唐一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官如此说话,信不信我一刀杀了你!”
唐一鸿冷眼看着他,淡淡说道:“我给你一刻钟的时间收拾东西,如果到时没有离开唐宅,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哼!”
说完话,他猛地一甩袖子出了客厅,忽又转过头来笑道:“不要以为你是皇上的侍卫我就不敢动你了,千万记着,这里是江宁,不是京城!”
这公开的翻脸自然是做给某些人看的,他现在要从一条船跳下,登上另一条船,就必须表现出一些勇气来。像江宁这种地方,到处都是眼线,一件关于二等侍卫的丑闻要传出去并不是很难。
走过走廊的时候,正巧碰见清雅,他也没有甩一下,径直朝鳄鱼等人住的地方走去,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烦恼也没有用,得想办法解决才行,况且现在他手里有乾隆那份言语不清的圣旨,倒可以在那上面做做文章。
清雅本来就是娇生惯养的小姐,看到唐一鸿拉长个脸,就大声喊他停下来:“干什么啊,一大早的就摆张臭脸!”
唐一鸿冷笑道:“问你那个小白脸大哥福康安就知道了,哼!”
说罢,脚步再也不停,很快便消失在清雅的视线之内。
来到鳄鱼的房间,唐一鸿又喊过狗子,让他在外面看着,这才开口道:“鳄鱼,你有没有杀过当官的?”
鳄鱼微微一愣,突然嘿嘿笑道:“当官的算个屁啊,不是给老板您吹,我曾经把一个总督给剁了,到现在也没啥事!”
唐一鸿点了点头道:“那就好,你即可准备,天黑之后赶去海关道,把新近上任的那个道台给我干掉!”
“真的要杀?”鳄鱼实在看不出唐一鸿还是这么个做事不择手段的人。
“当然,那个混蛋明知道我的事情,却还要去做这个道台,他奶奶的,分明是和我过不去,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真把老子当成病猫了!”唐一鸿这次可是下了狠心,因为这个道台的职位对别人来说或许只是个很普通的官职,但对他来说却是关乎以后大计的位子,绝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好,别的事情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