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约,贩卖的乃是朝廷禁止外卖的和阗玉!也正是因为这样,卑职才会联想到这张私约和聂道台的死有关!”
“哦?说说看!”刘墉吩咐丫鬟倒了两杯茶水,又示意钱师爷坐在他的对面一边喝茶,一边答话。
钱师爷先用茶水润了润嗓子,感受着上好碧螺春散发的香气,这才缓缓答道:“据卑职推断,那唐飞定是怕聂道台走漏了风声,所以才杀人灭口!”
刘墉笑道:“有些道理,可是那唐飞既然已经和聂道台签好了私约,又怎么会怕聂道台走漏风声呢?”
钱师爷闷了一会儿,又答道:“按卑职的想法,聂道台是突然良心发现,所以不愿与唐飞合作了,因此便有了这么一出!”
“良心发现?”刘墉差点就笑出声来,不过他还是忍住了,装作非常认同道,“很好,这一点绝对讲得通!走!咱们这就去唐家拿人!”
说罢,也不看钱师爷低着头的奸笑,刘墉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领着一般清兵往唐家去了,浩浩荡荡的样子吓得满街人都往大路两旁闪去。
这会儿天还早,唐家仍没有开门,只有几个仆人在院子里面打扫落叶,丫鬟在浇着花草。
随从的清兵原想砸门,却被刘墉给拦住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居然亲自上前叩门,而且声音并不是很大,就仿佛老朋友上门一样。
钱师爷问为什么,刘墉就说“这唐家好歹也是咱江苏省的富商,为国家捐税不少,即便是犯了国法不容的大罪,也不能做的太过分了,得让人感觉到体面!”
话是这么说,可实际上刘墉是怕唐飞那硬骨头性子会因为不甘受辱而自杀,到那时一切都成了铁板钉钉,想要翻案都不好办了。
过了没一会儿,管家兼大掌柜的黄体仁就将大门给打开了,看到刘墉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再一看那台阶之下站着的几百清兵,差点就把魂给吓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