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燕气恼道:“哼,竟然不知悔改,真是不可饶恕!我问你,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
卢湛很快明白了过来,苦着脸到:“大小姐,您这不是为难我吗?古行之好歹也是个二级剑士,我只是一个什么剑术都不会的医师,让我去挑战他,不是送死吗?”
南宫燕更加恼怒:“你还知道自己没本事啊!那我要教你剑术,你为什么不学?嗯?说啊!”
卢湛无奈地摇了摇头:“大小姐,我是个医师嘛,天天忙着药材的事情,还有那么多病人要照料。哪有时间练剑啊……”
没等卢湛说完,南宫燕就截口道:“没时间!我看你和那个欧冶楠倒是蛮有闲情逸致的嘛,没事吹xiao弹琴、侍弄花花草草什么的……还敢说没时间!”
卢湛有些不满了:“喂,南宫燕,你不要直呼我姐姐的名讳!”
南宫燕似乎是愣怔了片刻,继而发飙:“我就说,就说……欧冶楠,欧冶楠,欧冶楠……怎样怎样……我看你能怎样!”
卢湛苦笑一番,哎,能怎样!
南宫燕发飙之后恨恨地看了卢湛片刻,道:“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说法,休想下来!”
卢湛一愣神:“什么说法?”
南宫燕差点又要发飙。
看着南宫燕气急败坏的样子,卢湛恍然大悟,想了片刻:“其实,我一直都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也一直都在想办法。我想用我自己的方法来证明。如果我要是跟着你练剑术,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到剑丁,那得要多长时间啊!再说了,古行之天资禀赋也不错,我在进步,他也会进步。这样下去,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挑战他……”
南宫燕愣神了,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现在我已经有办法了!就在刚才找了最后一味药材,呀,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想到将要炼制成功的药剂,卢湛心里一阵兴奋。
南宫燕这时才回过神来,心里一阵悸动:一直都以为这个小子没心没肺,原来他一直是在默默的坚持着……南宫燕心里感到一阵温情,急忙把卢湛放了下来。
卢湛扑通一声落在地上。
南宫燕急忙赶过来,嘘寒问暖,查看他有没有摔着了。卢湛费力地站起来,动了动脚腕,传来一阵疼痛。卢湛龇了龇牙,愤愤地道:“什么人这么可恶,竟然在往来小道上下绳套!是哪个无良猎人,也太不厚道了!”
说着,卢湛顺着绳套,把绳套收了过来,仔细一看,目瞪口呆:这竟然是自己的绳套!绳子上打着自己的标记,一点也不会错!但是,自己绝对没有把绳套下在这个地方啊!难道是……想到这里,疑惑地看了南宫燕一眼,果然,这个无良丫头正在偷笑。
果然是她把自己下的绳套挪了个地方!
卢湛大愤:“南宫燕!你太过分了!”
南宫燕一点也没有觉得难堪:“哼!你才过分、冷血!竟然到处设陷阱,残害生灵!你才没人性!我只不过是替天行道,教训一下你这个无德的家伙而已!”
卢湛心说:你还好意思说,你们家每年杀的牲畜比谁都多。你每餐没有鱼没有肉吗?鱼和肉哪里来?说到底,你不过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只不过是想找个借口教训我而已!有必要装的这么圣洁吗?哼!
不过,这些话,卢湛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腹诽。
卢湛收拾好鱼篓,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下山去。
南宫燕跟着走下山去:“喂,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我可警告你,胆敢欺骗本小姐,哼,下场很悲惨!”
卢湛看了看她:“自然是真的有办法。我能够炼制出一种药剂,可以破开你体内被封印的先天剑气!”
嗯?南宫燕脑筋一转,顿时气恼:“闹了半天,你是在打我的主意!”
看到南宫燕又要发飙,卢湛赶紧解释:“你先听我说,我觉得我在练剑方面没有天赋。兵法云:以己之长,击人之短。我如果要在剑术修为上和古行之较量,那不是以己之短,击人之长嘛,焉有不败之理?所以,我觉得如果用我的医术修为来对付他,或许有几分胜算!以前,我曾听姐姐说起过你的情况……”
听到这,南宫燕突然截口道:“能不能不提她!”
卢湛心里一惊:似乎这个大小姐和姐姐有什么芥蒂。不过,我相信,错的一定是这个蛮不讲理的大小姐!
——其实,卢湛哪里知道,真正的因由正是自己。
卢湛感觉到南宫燕有些反感提到欧冶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