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春植又道:“陛下若实在不放心,草民去和羣国公说,他和燕王有过节。若将来太后娘娘怪罪,有他从中协调,想必太后娘娘也不好多说。”。
如意笑起来,前天若有龚春植帮自己出谋划策,自己昨天又怎么会被群臣羞辱?想到这,如意忽然记起龚春植的病情,问道:“先生的身子怎样?魏太医说,先生的病需要卧床几天。”
龚春植脸色一僵,望着如意,就象突然变成木人一般。
如意一怔,迟疑地问道:“先生怎么了?”
龚春植起身跪下,垂头道:“草民犯了欺君之罪,求陛下严惩。”
如意望着龚春植。
“草民前天并非病重,而是…”
“是什么?”如意此时对欺骗特别敏感,声音因为急促变得尖细。
“草民和小妾争了几句,小妾生气回了娘家,草民追她去了。”龚春植垂头说道。
“你!”如意瞪着龚春植,她竟因这样可笑的理由弃自己不顾!
龚春植抬头望着如意笑,“陛下再过几年,与皇后娘娘和鸣之后,便知道草民的难处了。”
看着龚春植脸上的笑脸,如意满腔怒气烟消云散,他忽然觉得,再没有其它事比龚春植望着自己微笑更重要。如意的手搭在龚春植的肩上,笑道:“先生,等朕长大了…”笑容僵在如意的脸上,就算他长到一千岁,一万岁,也不可能娶一个男人!
“呃?”龚春植一怔。
“等朕长大了,封先生为太傅。”如意强笑着说。
“谢陛下。”龚春植顺势给如意叩头。
“你告退吧。”如意悻悻说道。
龚春植依言告退。
看着她离开,如意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龚春植刚坐过的位置,陷入沉思,自己怎么会突然之间出现那么奇怪的念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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