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不要。”
“我爹可以让你当官。”
“不必。”
“那你要什么?”
“你们两个。”‘龚春植’坚定地说。
“不可能!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自己选吧。”陈明珠充满自信。
‘龚春植’叹了口气,将陈明珠放在床上,起身往外走。
“你!”陈明珠气得火冒三丈,抓起枕头打过去。‘龚春植’被打得往前一个踉跄,站稳身子,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
“不许走!”陈明珠连忙冲过去,张开双手挡在他前面。
‘龚春植’叹息着问:“你想怎样?”
长这么大,还没有任何东西是陈明珠想要,却得不到的。她瞪着‘龚春植’只觉委曲。“你这个人太可恶了。”说完,眼泪不可遏制地掉下来。
‘龚春植’叹了口气,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吻着她的眼泪,“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
陈明珠恨得狠狠咬住‘龚春植’的唇。
“轻点,”被陈明珠咬住,‘龚春植’的声音怪怪的,“破了相,明天就不好找你爹了。”
陈明珠‘嗤’地一声笑起来。
趁她松口,‘龚春植’顺势反攻。
一夜春光。
陈明珠直睡到辰时才醒,回想昨夜,竟象梦一样不可思议。然而身体的痛楚和脖间的玉佩提醒她,那全是真的。她摸着玉佩,止不住心底的欢喜。
“县主起来么?”半夏过来问。半夏只在府外称呼陈明珠为小姐,在府里,还是依规矩称呼县主。
“你昨晚听到什么声音,没有?”陈明珠问。半夏睡在外间,陈明珠担心她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
“声音?”半夏想了想,连忙跪下,“县主是不是晚上要水喝,叫了奴婢的?奴婢昨晚好象睡得特别实,没有听到,请县主严惩。”
听半夏那么说,陈明珠便放心了,道:“没听到就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下次警醒点,好了。”
半夏起来,服侍陈明珠起床。她拿着梳子给陈明珠梳头,看到陈明珠脖间红绳,疑惑地问:“县主,这是什么?您昨儿睡下的时候,好象还没有。”
陈明珠将玉佩从衣服里提出来,轻轻抚着,问:“你觉得龚公子如何?”
半夏一怔,昨晚陈明珠不是不许提他么,怎么她自己又突然提起来?想归想,半夏还是答道:“如果他眼上没有那块斑就好了。”
陈明珠点点头,如果没有眼上那块斑,这个人真的就完美了。想到昨晚,陈明珠就觉得心痒难耐,忍不住道:“要他给你做姑爷,好不好?”
这个提议让半夏怔住,虽然‘龚春植’眼上有斑,并不代表他是瞎的。半夏笑着说:“他哪配得上县主呢?”
“我不介意。”陈明珠看着镜中的自己,笑意盈盈地说。
笑容僵在半夏的脸上,县主,你真的知道,谁配不上谁?半夏低下头,默默地梳理着陈明珠的头发。
迎春医馆,龚春植和小葵的房间。
龚春植坐在床上,瞪着对面坐着何平,问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睡得好好地,突然被小葵叫醒,何平一本正经地告诉她,天亮后,先去翰门院要刘文正解除和陈明珠的婚约,然后去虢子府向陈明珠提亲。
何平不说话,只是用平静的眼神看着她。
龚春植看向小葵,她居然也同意这个荒唐的计划!
“这件事,我也是刚刚知道。爹,还是你说吧。”小葵将球重新踢给何平。
“这件事,我是从三方面考虑,”何平慢慢说道:“这宅子是几年前,狐狸安排下的眼线。虽然有合理的理由卖给我们,不知道赵国人有没有盯上,会不会怀疑。”
龚春植万万没想到,这宅子居然是这样的来历。她不解,“既然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为什么一定要买这座宅子?”
“宅子下面有秘道,有银库。”何平说。
果然是好理由,龚春植不作声了。
何平继续道:“我知道,你希望引起朝庭的注意,进入赵国上层。可你知道非议帝君是什么罪!现在正是非常时期,你需要一顶保护伞。”
他的话让龚春植无法拒绝,咬着牙,笑笑,“好,第三点。”
“你太招桃花了。”
龚春植险险一口血喷出来!“我哪有。”她说得全无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