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中发出低低的呓语。
龚文彰伸出手,慢慢抚摸纪春琳的脸,长了斑的地方仍然滑不留手。纪春琳象猫一样轻轻摆动着头,似乎很欢喜他的爱.抚。
如果可以,龚文彰真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或许只有有梦中,她才会象猫一样温顺,当她一醒,就象受惊的刺猬一样,让人无法接近。
龚文彰弯腰,将纪春琳抱起,往院里走。
“嗯?”纪春琳从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弄不清状态。
龚文彰不说话,抱着她上楼。
谁抱着自己?要带自己去哪?!纪春琳陡然惊醒,看清楚抱着自己的人是龚文彰,更加害怕。他想做什么?虽然当着自己的面,龚文彰将她的身契撕了,可是在纪春琳的心里,她始终欠他八百两银子,如果他强调这一点,要行使他的权力,该怎么办!
“你放开我!”纪春琳放声大叫,挥舞拳头使劲地打他,“你已经把身契撕了,我不欠你银子!你不能这么做!”
纪春琳的话比她的拳头更让龚文彰痛苦,在她的心里,自己只是一个贪图她身体的人么?龚文彰气得更紧地抱着她。他的动作让纪春琳更加惊恐,叫得越发大声。
听到纪春琳的惊呼,小红从床上一跃而起,光着脚跑了出来,当她看到抱着纪春琳的人是龚文彰,先是一怔,马上回身,往房里走。
龚文彰大步越过她,走进房,将纪春琳放在床上。
一得了自由,纪春琳反手抓起枕头向他扔去,等她抓到第二只枕头,刚扬起来,却发现床前根本没有龚文彰的身影。纪春琳举着枕头,僵在那里,难道是自己在梦中发臆症了,以为龚文彰想强.奸自己?
小红小心地从外面走到床前,小声道:“姑娘,公子已经走了。”
纪春琳这才放下枕头,重重地喘着粗气,原来不是自己做梦。这坏家伙,真真吓她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