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关心她,又为何独留她一人在这买醉,你若还能为她着想……”
“相少将可知自己的身份,你是砚儿的谁,知道是同谁在说话吗?”怎么可以倒入别的男人怀中,他的眼都要绿了。
“怎么你要说你是砚儿的夫君吗?康亲王并非谋权爱利之人,那么你既然不喜欢她,又何必娶她,如此伤害她?”
他红鸾,自认识珞青砚那天开始就在想,天下的人她只依赖着自己,又怎么会想到,有朝一日这女人有叛变的心,这女人还不知从哪蹦出一个男子替她指责自己,看来他真的太过于活在过去中了,她早已长大,生的亭亭玉立,别的男人也有胆来窥探了!
红鸾坐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青砚,想起昨夜与相戈说话的场景。他微微叹息,他的爱妻不愿听他乖乖坐着了!
右手的伤口还包扎着,是昨夜同相戈打斗时留下的,他从未失去过理智,只是天下人人宠爱安康公主可以,要那般的关心是不可的。
她倒好,一路撒气着回来,到床上睡也不安稳,总翻下床来,还吐个不停,这床单已换了三次,可她哪里管,还哭着闹着喊难受,梦中还要骂他是负心汉。
加上那相戈说的话,他怎么就负心汉了呢?
红鸾一夜不敢睡守在左右伺候,而这问题也一样想了一夜,天明时突然想到:“砚儿,你可是要离开我?”
“是的,坏红鸾,你过你的阳光大道吧,我也要去走我的独木桥了,我过桥时,掉河里了,落悬崖了,变成鬼那就不会放过你了。”这是她昨晚说的话。
他满脸后悔只道:“为夫错了!”
哪里想到导火线还在这府中呢,那耶律上央听到红鸾在房中陪了她一夜,她也就命了丫环过去叫他。
“王爷。”丫环立在门外叫道。
“何事?”
“小央姑娘说他身体不适,让王爷去看看她。”那丫环如实的道出,铃儿领了一众宫女进来服侍公主洗漱,看公主未起来便对红鸾道:“王爷,公主由奴婢伺候吧!”
“我好似不曾见过她清晨起来时的模样,也未曾见过她夜里入睡的模样。”他这夫君确实好不称职。
铃儿不语,心中自然替公主不平的,可是要问他的话不由她来开口,门外的丫环还在问:“王爷?”
“小央姑娘是客人,病了请大夫来看就是了。”
那丫环便离去,回到客房原话告知小央听,那耶律上央怎么晓得如意算盘打的好好的,经昨儿一晚就这般对待,她不服,便叫丫环去请了大夫,大夫看了后无碍便离去了,她又命丫环去叫人,那丫环本不能伺候王爷、公主,自然攀身价,如今这耶律姑娘是王爷亲自带进府的,她又这般要缠着王爷,想来是有可能成这二房的人,王爷的二房自然也不得了,那她也就不受别的下人的气了。
于是她听了小央指使的话,又来到公主院内。
此时青砚已醒了,眨巴眨巴眼看着红鸾,全然忘了昨晚的事,只问他:“我如何回到这里来了?”
“这里是康安府,你不住这要住哪?”红鸾好气又好笑,接过铃儿的手巾帮其擦拭,青砚迷糊,这又是刮哪里的风?
洗漱的礼节他一一着手,不假他人,铃儿安慰的笑了,或许王爷回心转意了,青砚也一时着了迷,房里气氛异常温馨,青砚轻轻的说:“我要换衣裳了。”
他才转了身,青砚同铃姑姑等人走入屏风后换衣,红鸾低声咳嗽,既然她已长大、已亭亭玉立,那他在等什么呢?
门外丫环声音适时响起:“王爷,已经请了大夫帮小央姑娘看了。”
“嗯,下去吧。”
“王爷,那大夫说了,说小央姑娘因自小没有补好,留下病根,以后不能走远路、出远门,更不可干重活,要好生养着!”
红鸾点头未觉哪里不妥回道:“小央姑娘是我们府上的客人,哪有什么重活可干,你领着药方去抓药就是了。”
“可是王爷……小央姑娘听了这话以为自己活不久了,哭着闹着要见王爷最后一面。”小丫头倒是有非要把王爷拉过去不可的气势。
红鸾心中一愣,问题可是在这里?
身后青砚已换好,转出来坐到梳妆台前由铃姑姑亲手为她梳头,经昨夜宿醉,青砚的脸看起来憔悴了许多,都是他不好!
“王爷?”丫环还在叫着。
青砚同一旁伺候的丫环道:“不知我脾性吗?怎么一个客人敢打发个丫环过来我院中大呼小叫的,这才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