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入的宫?”太后正坐主位,左右两边各有刚怀上龙嗣的萱兰贵妃与叶辛杏雅娘娘!她问的正是前来祝寿的项燕弦身边站着的恋尚。
现在宫外传的可疯狂了呢,大家都在想那才华并茂的郡主又为丫环,入住宫中,服侍皇上,看来皇上九前年将其带回来,众人猜的并无错,那是要做皇后的人选啊,这些恐怕都是恋尚也无法改变的“出名”,她的粉丝一夜间多了好多好多哦!
现在用**,古代要用什么来联系粉丝呢!
“回太后,就今早,孤刚将她接进宫的!”
“身份还是丫环?”
“是的,不是宫女,是从今往后服侍孤的丫环!”他的声音有点高,是提醒在场的每一位吧?
恋尚奇怪,自己明明生气的,还被他一直丫环丫环的叫,为什么心中反而是满足感呢?
不等众人再开口说什么,项燕弦转身入座,这小女子还愣着做什么?他只好去牵其之手,带她一并入坐。
“大胆!”太后又呵止,恋尚才回过神来,立马起身站一旁去了。
“皇上,你贵为一国之君,此种事也需要劳你费神吗?你要留谁便留谁吧,哀家哪有话可讲,只不过……哀家觉的如果要留着侍候皇上,那也得是个聪明伶俐的宫女什么的,这丫环是什么来历,哀家至今未搞清呢!”
“她从天上来,孤若不留之,一朝前往九天外,孤又作以耐何?”他回的是太后,问的是自己,语罢看向恋尚,后者脸红了红,文绉绉的听不懂啦!
“哦!既然如此了得,郡主做的好好的,又招回来作丫环,岂不糟蹋了?”太后回了话,一群舞娘正一曲结束退了下去,台上又上了戏曲,恋尚发现唱的是她不熟悉的剧,听也听不懂,也就算了。
“怎会糟蹋?孤贵为天子,服侍孤不是应感万分荣幸吗?”他好笑的看着身边咬牙切齿的人儿,只见她被众人一看,倒乖巧的福下身说:“皇上说的对!”
“算了算了,今日不用为一个丫环破了哀家的兴致,哀家倒是另有其他的事想问问皇上。”
“母后请讲。”
太后心中有恨吧,她讲起他身边的一个丫环他就叫他“太后”,只要不提她,他才会叫自己母后吗?
“这兰儿不出几个月就要诞龙子了,咱们**的主位还空着呢,哀家可是累了,不想再理**之事了!”
此话引来萱兰笑焉,还有杏雅与其他妃子的担忧。
“孤心中早有人选,只是未到时候而已!”
在场的谁都想一定就是她吧,只是当所有人都望向恋尚时,恋尚可以感受到,太后与兰贵妃的眼犹为毒哦!
这该杀千刀的项燕弦说的是什么话啊?不用在那卖官子,故意引用来引用去的。
太后的寿辰在恋尚坐立难安中结束,她本想在书房等着项燕弦回来问清楚,或好好说提醒他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时,她就拒绝也拒绝不了的被“请”到了太后的寝宫前的花园中。
“给太后请安!”一切都是骗人的,什么荣华富贵,她要许的应该是绝对的自由与权力。
一到这里才发现众嫔妃都在呢!
“哀家听兰儿说你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是吗?”
“没有的事,太后你别人胡说!”她不好意思的摆手拒绝,结果……
“大胆,你是在说本宫胡说吗?”兰贵妃可是母凭子贵,说话大声的很呢!
“没有,我没有任何意思!”
“还说什么灵巧聪明的,都与‘我’来自居了,哀家问你,你是什么身份啊?”
“奴婢不敢,恋尚只是一介丫环而已!”到底要跪到什么时候啊,膝盖痛死了,那项燕弦都不关心自己去哪了吗?
“既然不敢还敢拒绝哀家的话?”
“奴婢不敢!”看来这太后也是是非不分的,随便听人谗言几句,她就一面倒了……不对不对,应该是自己身份引来的吧?算了算了,反正她自己觉的配不上的是她儿子,并非是自己。
“那先唱首曲给大伙听一下吧!”
非唱不可吗?唱什么啊?项燕弦的乐师队们都来助唱了,因为早有了默契,所以乐师们对伴奏的是她非常的安心。
“雨过白鹭州,留恋铜雀楼,斜阳染幽草,几度飞红,摇曳了江上远帆,回望灯如花,未语人先羞,心事轻梳弄,浅握双手……”
她还真的蛮爱唱《倾国倾城》这首歌的,只是……那门口是急冲冲来接她的项燕弦,那日船舱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