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打电话。
乔年就在不远处看着她,没一会儿就见陈想欢快地跑了过来,“走吧!去我家!”
“我妈妈说了,你不用不好意思,有空辅导我充当一下免费的家教就行,她还指望着我上个本科呢。”
乔年有些不好意思,“这样不好,我怎么能免费住呢。”
本来就够麻烦别人了,乔年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陈想宽慰他说,“没什么的,你看你要是帮我补习,高考的时候能多考几分,那可是钱都买不来的!”
乔年犹豫地站在原地,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要是能有这样好的父母就好了,可他再不能奢求这些。
“好啦!走吧。”陈想推着乔年往前走。
两人打了个车,将门卫室里的东西拿走,还将乔年房间里没带走的被褥都一起搬走了,秦安大约是怕乔年真的离开自己,挽留了但没成功。
陈想一路上气呼呼的,“她怎么这么强势?!明明知道这会让你更伤心,还要揭你的伤疤。”
乔年没说话,他拉着陈想的手,往窗外望去。
那一排排倒流的景象,让他想起自己从小到大一次次辗转于不同家庭时的自卑感,明明每个家庭都有他的亲人,可他却成了个人人都嫌弃的累赘。
只有他自己在心中一遍遍强调并坚定自己的价值,他不属于任何人,从此只属于自己,属于陈想。
于他而言,陈想就像一道可抓住的光,只要牵着她,就一直能感受到温暖。
感受到他也被人真正地爱着。
陈想还在念叨着秦安的不是,“我就知道她没什么好心,我还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