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以为这个是他的果实能力吧。
接下来可是遭老罪了,就算只是小女孩,季也陪着她逛街都能感觉到深深的疲惫。
“果然不愧是逛街中的女人么,哦,不对,女孩。”
女人在逛街的时候是不会累的,嗯,就像超兽是没有痛觉一样的道理。
不过还好,大包小包的,季也的空间还能塞得下。看得乌塔一阵兴奋,逛的更开心了。
直到夜幕降临,季也怂了怂嘴角,乌塔已经趴在他背上睡着了。将近四千八立方米的空间此刻已经装满了三分之一,心中不禁泛起嘀咕。
“这红发是真舍得啊,给小孩子这么多钱。想想他小的时候,想要钱,他那吵架的父母根本置之不理。”
此时季也的体质早已今非昔比,背着一个十几岁的孩童根本不算吃力。
感受着匀称的呼吸声从背上传来,季也走的步伐更慢了些。
他好像想象到年幼的他趴在父亲双肩,不过这怎么可能呢,如是想着,季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有的人的一生,是用童年治愈一生,而有的人…则需要一生去治愈童年。
双肩上的乌塔似是梦到什么,双眉紧凑,低声呓语。
走了好久,终于找到一家酒店的季也停下了脚步。
…
季也借着月光点燃了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下他从空间拿出纸笔,黑色的不知名皮质小本摆放在桌面。
思索良久,他才终于下笔,书写于信上的只有简单的几笔安好,但已倾尽季也的努力。
而远在千里的小岛寄托着某人的思念。
没有什么见色起意,那个脸上有些许雀斑的女人寄托着他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