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两人跑到了教室。
这时候的教室一片哄笑,有几十个人围着一个瘦弱的学生。
‘你看看你,这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贼!自觉点把钱包给小爷拿出来,今天你胆敢不给我拿出来,这事情就算没完!’
说话的是一个寸头少年。
少年名叫季鲁东,在江浙大学里有点小名气儿,是杭城四大豪门之一江家大少江跃的小弟。
江跃可不简单,他父亲江利群是杭城江山地产集团的董事长兼大股东。
作为杭城房地产的第一大佬,所拥有的资产就不用多说了。
刚好江跃也在江浙大学就读。
平日里,季鲁东在学校里仗着江跃的身份,到处沾花惹草。
瘦弱的青年就是吕其王尔的室友朱伟杰。
朱伟杰哭丧着脸。自己无语到死,明明啥也没干,怎么季鲁东钱包不见了要赖我头上。
都说教室是非多,虽然被吊打多次,但也没这么丢脸过啊。
就当朱伟杰准备解释的时候,一个少年站了出来道;‘鲁少,动手吧!我看到这小崽子偷的!现在肯定藏起来了。’
‘你瞎扯!我怎么会偷你们钱包!’朱伟杰气的呵道。
还说自己偷的,这踏马不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非要小爷揍你?’
季鲁东不耐烦的喊道。
就在此时,一根杆子直接砸在鲁东头上。
‘你敢动一下试试?'
季鲁东捂着脑袋蹲下来开口道;‘哎哟,你奶奶的,哪个狗偷袭小爷!’
一时间所有人望向打人者。
‘执羽!是你打的?’小跟班指着冯执羽道。
冯执羽瞬间懵逼,我敲,这王尔怎么说打就打啊。
吕其王尔站了出来点了一根红利群后缓缓开口道;‘人是我打的!怎么滴!’
季鲁东捂着头对小弟们大吼道;‘愣着干嘛啊我敲!给我往死里干!一群废物!’
几个小弟直接冲向吕其王尔。
瞬间,鸡飞狗跳。
吕其王尔化身战神,在人群中各种秀身法,哀嚎声不绝于耳。
不出三分钟,一窝赤手空拳的人被手持晾衣杆的吕其王尔全部打退。
吕其王尔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大喊道;‘还有谁!’
突然,学校里冲出几个保安,保安队长亲自跑了过来大喊道;‘聚众斗殴!你们算什么学生!你们这是地痞流氓!全部给我滚去政教处!’
现场瞬间安静。
吕其王尔将晾衣杆丢在地上,拍了拍手道;‘兄弟们,先走一步!’
说完跟着保安而走。
季鲁东也可怜兮兮的被带到了医务室。
等季鲁东走后。
教室瞬间炸开!
‘我去,季狗子被干了?谁这么吊?’
‘傻鸟,瞎啊,脑袋都被砸破了!干得漂亮!败类被打咯!遭报应了!’
朱伟杰和冯执羽都被搞懵逼了,刚刚就打了几分钟,就结束了。
这窝人就是狐假虎威的混子罢了,碰上吕其王尔这种猛男还是惧怕的。
朱伟杰有点儿错愕道;‘那个,,冯少,吕其王尔是战神附体嘛,怎么变这么吊了?’
冯执羽没有吊朱伟杰,只是管自己走向了寝室,去找陈俊陶。
朱伟杰也跟在冯执羽后面,心里想着,要是吕其王尔被开除了,自己不得内疚一辈子。
这个年代的大学生可是全家的未来啊!
政教处。
主任袁建好板着脸望着吕其王尔。
’你啊你!你这是准备要别人命啊!下手那么重!跟社会败类有什么区别我问你!’
‘国家培养你这一个大学生容易吗?知不知道你大学生光环的背后有多少人白了头!你觉得你对得住他们?对得起父母吗?’
吕其王尔上一世虽没有与袁主任打过交道,但是也算有点儿了解的。这是一个刚正不阿且抓着你不放的人。
一旦你违纪了,那么你必须得出点事儿。
吕其王尔一脸平静道;‘袁主任,你朋友如果被污蔑了你会怎么做呢?’
袁建好脸抽搐了一下后开口道;‘你给我细细说一下,到底什么情况?’
一旁的季鲁东马上着急道;‘袁主任,不是污蔑!是事实!他朋友真的偷了我钱包!我哥们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