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隆升却误会她的神态动作,手握住她纤细的腕,以不容拒绝的力道。
“清清,你有什么心结可以告诉我,生命可贵,不要伤害自己,好吗。”
“哈”林清秋无比错愕,看看他,又看看自己包扎完整的手。
他以为,她自残有自杀倾向“如果,我真不想活了呢”林清秋直直睨着他,那只握住她手腕的大掌猛然收紧。
程隆升脸上没了笑意,金框眼镜后的眸子倒映出她小小的影子,仿佛他的天地只容得下她一人。
“相信我,我会让你开心。
他的语气温柔坚定,跟梦里的他一般无二。
他的嗓音神态,像完美布置的陷阱,一不小心就会沦陷。
林清秋心里一颤,仓皇避开他视线。
是作为医者的慈心吗?
还是他的完美主义在作祟?
他真的希望她活着?
恰好门外传来顾景天和北北找猫的呼唤声,她浑身一个激灵,想起了正事,她总不能就这样待着,得赶紧避入耳目逃出去。
“你伤口的愈合度很慢。”程隆升突然道。
她看了下自己的手,“好像是。”
“似乎只要你伤口没痊愈,你就无法变回猫”她心里一咯噔,“啊”“是需要上次的治疗方式我可以帮你。”
林清秋再次见识到程隆升变态级别的观察力。
这种时候,卷走食物潜逃的办法已经自动pass掉了,其一是她知道程大哥绝不会让她沦落街头。
其二,如果她说这点小伤口慢慢养也能自己好,岂不是有自打嘴巴之嫌。
他提出的是最快解决的办法。
她低下头,好一会儿才道,“我只需要那里的触碰。”
治疗就是治疗,不能让他觉得是一场性爱。
尤其是,她还不能确保他洗清嫌疑的情况下。
程隆升镜片后的眸光微闪,轻轻松开她的手,“好。”
他先去了趟客厅,顾景天人已在楼道,他叮嘱北北跟着顾老师找猫,不要乱跑,舅舅有事要先处理,随后拎起沙上一个抱枕回来,反锁上门。
林清秋坐在床边,紧张地卷住t恤边。
程隆升到底是一个长辈般的存在,让她在清醒状态下跟他做这事,还是觉得尴尬。
男人站在她跟前,长指突然一颗颗挑开衬衫纽扣。
她吓了一跳,不等她说什么,他温声解释,“我怕弄脏衣服,需要全脱,你不介意吧。”
她还能说什么,只能胡乱点点头。
不知是时间缓慢还是他脱得慢,林清秋只觉得度秒如年,眼睛一直死死盯着地板,但人的视野之广,还是让她不可避免捕捉到男人的动作。
室内的氧气仿若要燃烧干竭。
……..
“躺好。”林清秋横躺在床,拿被子枕在头下,她不敢睡哥哥的枕头,他的气息会让她混乱。
女孩的牛奶肌与黑色呈鲜明对比,小蛮腰上的肚脐眼若隐若现,像可爱的小酒窝。
他定定地盯着她的小腹,目光下移。
他的视线似染了温度,灼过她每一寸肌肤。
林清秋烧红着脸,忍不住道,“你,你闭上眼。”
“抱歉,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语言,我需要从你的反应判断正确的治疗方向,确保你不会难受。如果我让你感到不自在,你可以试试这个。”程隆升从衣柜拿出一条领带,覆住她眼睛,打了个结。
“这样可以吗”他的声音不疾不徐,似漫着让人迷醉的酒香。
她胸口隐隐热,轻点了下头。
好像是比刚才好了些。
只是少了视觉,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
她掩耳盗铃地想,幸亏蒙了眼,感觉没那么丢脸。
………
等她醒来时,她已经变回猫,躺在卧室的椅子上。
程让正在收拾床上的狼藉,不,应该说是一边收拾一边在寻找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看到他拾起几根长长的头,整齐缠绕,收入一个小布袋,最后放入裤袋内。
那是她的头发。
所以,在储物间现的那一束不是他分尸割下来的,而是慢慢收集齐的林清秋心里五味杂陈,盯着男人忙碌的背影。
程隆升收拾完床上的狼藉,这才现眼睛圆溜溜望着他的折耳猫,他已然穿戴齐整,风度翩翩,丝毫寻不着方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