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地望着她。
林清秋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赶紧让他张嘴把药丸往里送。
他出乎意料地听话,唇微张,却在她抽手的瞬间轻咬住她手指,像品尝从未吃过的点心,温热湿润的舌尖轻轻一舔。
林清秋仿佛被电了一下,急忙用力抽回手。
他、他、他,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给男人喂了口矿泉水送药,她立马捂紧头上的T恤,警惕退了三米远。
“呵”
顾景天喉咙溢出意味不明的低笑,似喃喃自语,“真丑”
就连醉酒看到的幻影,她也不肯给他露面。
养死了她的仓鼠,真的这么罪大恶极吗。
林清秋:“…..”
他竟还嫌弃喂药的人丑,嫌丑还不快闭上眼睛。
顾景天的主卧有独立卫生间,林清秋避开他注视,先进去查看了下自己背上的伤势。
等她出来,床上的男人已经闭眼沉睡。
林清秋拿掉头上的T恤,在椅子上瘫坐下来,喘了口气。
接下来,就等外边的杨大雕睡着,她再趁机逃出门。
身体似乎越怠倦无力,她手撑额角,眼皮逐渐耷拉。
好累啊,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她梦见自己置身一望无际的沙漠,艳阳高照,热浪滚滚,她突然跌倒了,厚重的细沙摩挲她的背脊,烫得她浑身颤抖好热,好渴?
“嗯”
林清秋被自己的呻吟声吓醒了。
待看清眼前的情形,她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本来该死死睡着的男人竟醒了过来,把她整个人抱到床边。
……
不,不对,他不是吃了强效安眠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