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生还,她知道,可她什么也没干啊,他总不会杀了她吧?
看桑晚晚的脸色有些发白,张尧又道:“桑小姐,我张尧敢说,这普天之下没有人能比得上我家王爷,那什么梁温城更是比不上我家王爷一根汗毛。”
“我知道。”
“你知道还……”
“可正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才不能嫁给他。”他仇家辣么多,若是嫁了,什么时候死了怕是都不知道。
之后的话她自是不敢说:“你也说了,他是王爷,身份尊贵,我一介商女又如何能配得上。”
“你又何必这般贬低自己,且抛开侯府不说,你愿倾尽家财为国驱使,如此魄力足以称得上巾帼。”
桑晚晚被他夸得一阵心虚:“张公子谬赞了,我不过是做了身为炎国子民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或许只有你这般认为。”张尧苦笑,“不瞒你说,为了钱的事,我们几乎找遍了京城所有商户,唯有你不求名利仕途,愿慷慨解囊。桑小姐,我家将军真的很好,真的,张尧可以对天发誓。”
“发誓就不必了,我自是相信王爷,可我真配不上。”
“你都还没配呢,你怎么知道配不上,那万一配上了呢,错过岂不可惜?再说了,我就觉得你和王爷挺配,郎才女貌多般配,一个在战场厮杀,一个叱咤商界,听着就很是相配。”
桑晚晚:可不就配一脸,一个穷逼将军,一个商业大佬,简直就是锅盖配茶壶,硬配!
“那什么,张公子,我家中还有些事未处理,就先告辞了,咱下次再见。”
“不是,那银两的事……”
话还没说完,桑晚晚就已退身回来,摘下腰间的腰牌塞到其手中道:“呐,这是令牌,你们拿着这个,去任何一家桑氏门店,他们见到令牌自会明白。”
说罢,便赶紧转身跑路,生怕张尧再拦她说些什么有的没的。
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张尧不免有些遗憾:“不是,你跑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我有那么吓人吗?”
“你说呢?”
见宇文冽衍缓缓从其身后的院中走出,便赶紧上前:“王爷,令牌到手了。”
后者微微点头。
“王爷,我们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君子?”
“各取所需,有何不对?”
“明明是我们需要人家,何来各取所需一说。”张尧小声嘟囔,抬眸看见自家王爷那吃人的眼神,赶紧转移话题道:“属下有一事不明,这桑小姐为何不愿嫁给王爷?”
别说他不明白,就连宇文冽衍也想不明白。
突然话锋一转:“王爷,您不会是……”
视线毫无预兆地下移,突然什么东西朝他飞来,杀气十足,张尧赶紧侧身躲闪:“末将军中还有要事,先行告辞。”
话落,整个人就已消失在院中。
而此刻皇上赐婚的消息也已传遍整个京城,得知消息的梁温城与栾慕儿正飞快赶往桑府。
结果刚到府外,就被人拦下。
“你们这是作甚?”栾慕儿一脸无辜的看向两人。
“主子交代了,任何人都可以进去,唯独两位不行!”
“张大你们的狗眼看看我是谁,拦我?简直不知死活!”说罢就要动手,准备强行进入。
“呦~这不是丑、梁将军嘛,两位今日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小院?”桑晚晚缓缓朝两人这边走来。
看她这副得以模样,梁温城刚要上前质问,却被栾慕儿抢先一步:“姐姐,姐姐这是去哪儿?不会是去王府了吧?”
别说,绿茶就是绿茶,一句话就可以瞬间引起战局。
奈何桑晚晚也不否认,反而大方承认:“是啊,有何问题。”
“姐姐莫怪妹妹多嘴,皇上刚下旨赐婚,您就这般上赶、不,您就这般去王府,恐令人非议。”栾慕儿一脸好心地劝解道。
“非议?谁敢?皇上都下旨了,谁敢非议?”
一句话怼到对方哑口无言。
“桑晚晚,你何时变得这般不知廉耻!”梁温城怒道。
“那请问知廉耻的梁将军,今日前来有何要事?”桑晚晚阴阳怪气道。
“你!”刚要发怒,栾慕儿赶紧扯了扯他的袖子,后者瞬间冷静,“你之前不是说过非我不嫁吗,如今一道圣旨,你就放弃了吗?”
桑晚晚满头问号:“你今日前来就为了问这个?”
她这反应,让梁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