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粟做梦了。
暗室里,一个女生浑身是伤的被吊在天花板上,仔细看手腕已经被枷锁处磨的渗血,一看就知道吊的时间不短。
苏粟壮着胆子抬脚走到那女生跟前,原本闭着眼的女生突然睁开眼看着苏粟,嘴里叫喊着:“是你让我变成这个样的,我也要让你体验体验我的生活,你就成为我吧!”
“嘶!”苏粟被梦吓醒,头上传来疼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过就是睡了一觉怎么头就这么疼。
手上的触感有些不对,仔细一摸发现额头上缠了一圈纱布。
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一位少女听到声音连忙从屋外跑进来。
少女在看到苏粟之后连忙转身就跑了出去,嘴里还喊道。
“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听到声音屋外另一位少女跑了进来站在苏粟面,这少女年纪不大,看着只有十岁出头。苏粟看向她
“小姐您都不知道你昏迷的这两天夫人有多担心,夫人.....”
剩下的话苏粟都没有听进去,昏迷?小姐?夫人?这都是什么情况,看着古香古色的场景难道还是在做梦?
但这梦也未免太真实了,还有这个姑娘嗓门也太大了吧,本来头就疼这样一喊更疼了。
苏粟揉了揉太阳穴,等下?这手的大小不对啊!
苏粟将手放到眼前,这双手这么小看着就像七八岁小孩的啊!
这个时候门外脚步匆匆的走来一位妇人,急急忙忙的跑到床边拉起苏粟的手。
“粟粟啊!你终于醒了,你要担心死娘亲了,不过好在你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苏粟看着眼前的妇女紧紧的攥住自己的小手还激动的流泪便喊了一句
“娘亲?”
“娘亲在!娘亲在!我们的粟粟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呀?娘亲让厨房去做。”
苏粟没有回应她,却听到一旁的少女对着妇人说:“姜夫人,大夫人等下就要来了,您不能再待下去了!”
妇人看着苏粟,没有理会那个少女。
其实并非苏粟不回应她,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从刚刚她们的对话来看苏粟的到了一个对自己有用的信息,粟粟是她自己写的小说的女主小字,因为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叫女主的小字便用了自己的名字。
这梦和之前那个梦有什么关系?难道她穿进了自己的书里?她不过一个十八线的小透明作者天天熬着夜坐在电脑面前赶稿,写了两个月的文好不容易要完结了,结果被书中的女主找上门来了?不过就写了一本虐文小说,全程虐女主嘛,怎么还能把自己坑了啊!
看着面前的妇人,自己喊个娘亲就这么激动,应该是苏韵诗的生母姜淑婉。
“我这是怎么了?”苏粟抬眼一脸茫然望着妇人,装作啥也不记得的样子。
“粟粟你是不是不记得自己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就觉得头好疼。”
“那粟粟你先躺着,娘亲去让人叫大夫,等大夫来了我们先让大夫看看是什么情况。”
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道厉声:“姜淑婉,我什么时候让你来粟粟房里了?”
听到此声姜淑婉连忙从床边站了起来,紧接着厚重的门帘被撩起,走进来一位身披软毛织锦披风的妇人,身上红色绒毛随着轻轻走动而随风飘动。往上看,妇人肤如凝脂,娇唇红润,鼻梁上一颗红痣更添几分潋滟勾人,桃花眸里带着一分怒意。
这个应该是把苏韵诗抱走养的舒昭容,不得不说,这张脸长得足够好看,怪不得苏兴钧一个月能有半个月来她这,真勾人。
跟在身后进来的还有两人,一位是胡子花白的老者,另一位是拎着药箱的小童。
舒昭容走到屋内后将身上的披风取下,对着一旁的老者:“温太医劳烦看看小女。”
温太医点点头:“无妨。”
温太医看着苏粟,先是把了一下脉,之后问了几个问题后起身对着舒昭容说:“小姐估计是因为落水头部遭受撞击故而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但是身体并无大碍开几副药好好调养即可。”
“有劳温太医了,我送您。”
“不必,苏夫人留步。”温太医伸手制止,领着药箱小童就走了出去。
将温太医送出屋后,舒昭容径直的走向一旁的小榻坐下:“姜淑婉,你未经允许私自进到小姐的房里来,是将我的话做耳旁风吗?”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