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善罢甘休。
这次也是神母来找她,她认真道:“盈,木听见他们打算用小狼把你引诱过去,你最近要看好小狼,可别让他们得了手!”
舒盈说:“我明白了,谢谢神母的提醒。”
神母走后,舒盈抱着小狼说:“你最近可别乱跑,看见好吃的也不许吃,只能吃我喂的食物,知道吗?”她说着点了点小狼的头。
小狼呜呜两声,像是回应。
“到底怎么办才好呢?”舒盈还是不放心。
“对了!可以把小狼放在空间里,那样就安全了!”她说着就行动起来,把小狼放在了空间里。
“这几天就委屈你了,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小狼用头蹭了蹭她的手。
另一边,那几个雄性让尾带着花樽族的雄性去族里抓小狼。
他们找了很多天,却连小狼的影子也没有看见。他们只好放弃这个想法。
但是他们觉得不对,舒盈明显是有备而来,难道这里生了叛徒?
几人又是一顿严查。
冬思索再三,只有一个可能,“我觉得,怕是木。”
月亮族的雄性在木来之前离开了屋子,在外面躲着,只留花樽族人在里面小声说话。
不一会儿,木来了。
只见他没有立马敲门,而是小心翼翼地趴在门上偷听。
看见这一幕,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立马和他的兄弟一起出去,抓住了木,直接堵上了他的嘴。
经过审问,木向他们坦白了他给舒盈通风报信的事情,还遭受了他们一顿拳打脚踢。
可光泄愤没用,还得换个办法。
冬盯着虚弱的木,缓缓勾起了嘴角。
又是好几天过去,舒盈没有发现异常。她打算就是有了异样,她也会跟着走的。
甚至她还让羽给她做了一把骨刀,打算自己这次一定要受伤。没有受伤就用骨刀自己做一个伤口!
否则,无法给他们定罪处罚,一直这样紧张着也不是办法。
又是几天过去。
早上,羽走之后,舒盈忽然收到了一块布条。上面用大家都会的那种字体写了求救信息。而求救的人居然是——神母。
布上的另一种笔记还写明了要让舒盈一个人过去,也不能带小狼。
舒盈害怕神母真的出什么事情,就只身前往。还好她提前把小狼放在了空间中,要是有危险,还可以把小狼放出来。
当然,她也向葵使了的眼色,把布条放在了原位。舒盈知道她会去看那个布条,就可以知道会去哪里,然后去找羽求助。
在布条上写的地方,那些雄性看见舒盈果然只身前往,觉得大仇得报的时候来了。他们凶神恶煞地站在屋里,把她围在中间。
“哈哈哈哈!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尾恶狠狠地说。
“向我们道歉吧,盈。”另一个雄性也跟着道。
舒盈皱着眉头,身体紧绷,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我为什么要向你们道歉?”
“这还用问吗?你一个雌性竟然敢反抗雄性的力量。这就算了,还非要别的雌性和你想的一样离开雄性,但是你要是真的那么好。怎么自己不离开雄性?”一个月亮族的雄性自信地说着。
冬也跳出来指责他,“你不但伤害了雄性,也伤害了雌性!你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舒盈转向冬,尽力镇定地说:“好,既然你觉得我做得不对,那不如这样让你和你的雌性身份对调。你要像原本的雌性那样忍气吞声,随意被打,而且不能反抗,还要好好服务雌性,你觉得怎么样?你还会想维持那个状态吗?”
冬难以回答,只好狡辩道:“我这么一个有力量的雄性,怎么可能会有那种境地?”
舒盈干脆在这里又说了一遍雌性自由的理论。她把每一部分都说得委婉,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也很慢。
她知道这时候不能激怒这些雄性,也不能让他们觉得他们是对的,不然都会有危险。她要尽可能拖延时间,等羽来救她。
那些雄性听着听着,发现自己无法辩解,甚至有被说动的感觉。对他们来说这可不是一个好的现象!
最后他们终于忍不住了,互相对了对眼神,放弃让舒盈向他们道歉,打算直接杀了她。
正要动手时,小狼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咬了他们。
小狼的威力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