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清瞒着师姐自己回了国。
刚出机场,就看到女人蜷缩成一团,哭得伤心。
他自知自己并不是爱管闲事之人,可是大脑像是控制不了想要迈向她的步伐。
许桑宁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急忙抬头,又失望地垂下了眸子。
不是他,不是他。
顾晏清看着女人哭到不能自已,皱了皱眉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眸光一瞥,就看到女人手机屏幕放大的一张图片。
照片里,男人和女人恩爱非常。
顾晏清将手里的纸巾塞进了女人手里,转身离去,他得去找师父救救他的蛊虫。
许桑宁捏着带着熟悉味道的纸巾,又哭出了声。
她想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屏幕上那张熟悉的脸,那柔情蜜意的眼神做不了假。
他是真的不要她了。
林笙笙正在画室设计对戒,突然听到“唉,女人,快救救我。”
林笙笙皱了皱眉,走到窗前,就看到大鸟一蹦一跳,翅膀上还带着血迹。
林笙笙急忙走出大门,将大鸟捧在手里。
“妈妈。”江铭煜堆着自己的积木,就看到妈妈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江铭煜屁颠颠跟着妈妈出去,就看到妈妈捧起一只受伤的小鸟。
“小鸟受伤了。”江铭煜语调里有些担忧。
江铭煜看着妈妈给小鸟涂药、包扎。
吱吱吱,叽喳叽喳。
“我不叫小鸟,我叫大鸟。”
林笙笙动作力道大了几分,“受伤了还不安稳。”
“就是,小鸟不要叫哦,我妈妈在给你医治呢,不要乱动哦。”江铭煜摆摆手,示意大鸟不要乱动。
“宝贝你去拿点水和面包吧。”林笙笙收拾好医药箱,支开江铭煜。
“好的,妈妈。”江铭煜出门还关上了卧室门。
“你这怎么搞的?几个月不见你身影,出现就受这么重的伤。”林笙笙一脸严肃,这伤可是枪伤。
翅膀直接被打穿。
“别提了,我不是想跟着那个臭男人吗?结果那男人进了一栋楼,我在楼前等了好长时间,都没见过他出来。”
“我等不到,就去找吃食,结果误闯了一栋楼,应该是什么秘密基地,一只鸟都不能进去的那种,我就被打到了。”
大鸟摊在桌子上,漫不经心地叽喳起来。
“所以,你从海外蹦跶回来的?”林笙笙想到这笑出了声。
“我没那么大本事,我小弟驮着我回来的。”说起这,大鸟可得坐直身子,展现自己的地位。
“行了,安心养伤吧。”林笙笙说完,江铭煜就端着水,拿着面包饼干就走进来了。
江铭煜小步小步地移动,端着小碗盆,里面盛满了水。
“小鸟快喝。”江铭煜将小碗盆放在桌子上,双手扶住桌子,将下巴抵在手上,看着小鸟进食。
“妈妈,我们收养它吧,它好可怜,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吧。”江铭煜眼睛亮晶晶的。
“妈妈你看它小小的,不如就叫它大鸟吧,以后长得大大的。”
“闭嘴,人类幼崽。”大鸟叽叽喳喳,觉得真蠢。
“妈妈你看它都同意了。”江铭煜听到大鸟叫唤,立马就觉得大鸟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
自此,家里的生命又多了一条。
秋季的夜空,星星点缀幕布。
林笙笙刚细化好对戒设计图,大鸟就叼着一块碎片蹦跶着进来了。
“小笙笙,快来看,我给你叼来的小物件。”大鸟蹦哒蹦哒,蹦出了'S'型路线。
林笙笙将设计稿发给工作室,才拿起大鸟叼来的碎片。
“这是?”林笙笙拿起铁一般的质地,前后翻转。
“我从打我那人的地盘叼来的,还有打断我翅膀的那个玩意儿,不过那个太大了,我叼不回来,但是我放我小弟跟前了。”
大鸟站在林笙笙跟前,眼珠子直溜溜乱转。
“这就是一片铁,不过…有些特殊。”林笙笙以转笔的姿势转着铁片。
大鸟安安稳稳站在林笙笙跟前,饼干一口一口的吃着。
“斯坦尼老师说过:'想当一个医生,你就得去做一台手术'。所以啊,我想做一个下蛊师,就得去下个蛊。”顾晏清拉着师兄的手,讲着道理。
“那你就给虫子下蛊?”鬼五不理解这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