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和卿九洲甜甜蜜蜜端着茶从厨房出来时吴夫子带着吴山拿着几本文学真迹笑呵呵的走来。
卿九洲赶紧上去迎接,指着旁边预留家人的空桌:“夫子,吴兄,大老远的,你们还特地跑一趟。”
吴夫子把真迹递给卿九洲:“这可是好东西,已经绝本了,我想你以后应该用得着就给你拿来了。”
卿九洲接过来一看,确实是他一直买不到的几本绝迹,卿九洲在此指着预留给家人的空桌:“让您破费了,这边请。”
白酒端着一簸箕茶水,实在腾不出手来端茶给其他人,王小小见状上前来帮忙。
端到吴山那桌时两人都看了彼此一眼,王小小迅速收回目光,吴山也低下头脸红红的。
白酒可是火眼金睛,这一幕怎能逃过她的法眼。
她不动声色微微笑,看来有戏。
差不多后白酒叫来厨房的叶景和叶歌以及家里的人上桌,顺便让刚刚没吃几口就来帮她忙的小小也过来一起吃。
王小小正巧就坐吴山对面,两张桌子隔得近,两人心里又装着事,饭好不好吃好像与他们俩无关。
大家都吃饱喝足散去卿九洲和白酒安排着大家的住处,最后床还是不够睡,王小小因为留下来帮白酒收拾,她刚好听到床不够,就开口让吴山与叶歌去她家住,吴山心里乐意至极,可卿九洲这个没眼力见的居然说还是别麻烦小小了,都是同窗和他一起打地铺得了。
白酒气得给他一个白眼,然后故意说睡地铺对身体不好,且地方本就不宽敞睡不了他们三个,然后拉着卿九洲一起送他们和王小小一起去王小小家休息。
卿九洲直到回来也不知道白酒为什么白自己一眼,白酒也懒得和他这个大直男解释,坐等喝喜酒就行。
果不其然,一个月后白酒和卿九洲接到吴山与王小小的请帖。
这天白酒和卿九洲正置办着去京城的马车和所有的物品时,吴山和吴月亲自来送请帖,白酒笑呵呵的接下。
夫子走后卿九洲则一脸懵的问:“他们俩什么时候成的?”
白酒卖关子道:“等你发现的时候啊,估计黄花菜都得凉了。”
“哎呀,你快说,我好奇。”
“我们宴请全村民吃饭的时候。”
“啊?不会是去王小小家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心喜对方了吧?”
“你说呢,还差点让你给搅黄了,他俩若不成,你得负很大的责任。”
卿九洲挠挠头,不好意思傻笑的道:“难怪那晚你白我一眼,我还在想到底是哪里惹恼了你。”
看他那啥样白酒没搭理他,继续埋头收拾东西。
铁柱让二柱和三柱回来与五柱一起护送白酒和卿九洲上京,这会正忙着帮忙整理行李,其他的都没什么,就是卿九洲这些年的书实在太多又重,白酒很是头疼。
最后她找遍了小镇,终于找到一口大木箱子,她打算单独包一辆马车来拉这些书。
不是为了留下喝吴山和小小的喜酒他们已经出发去京城的路上了,可这对新人对他们俩人来说都是重要的人,这酒必须得喝了才能走啊。
京城司徒府
一位身着黑色衣狍的男子恭敬的跪在地下向司徒文汇报:“将军,这几个月我们一直在暗中调查,依然没有什么线索。”
“前段时间让你查的那位诗人白小姐查出来了吗?”
“查过了,整个小镇的人我们几乎都调查了,可是她不是小姐和白姨娘。”
“哦?为何如此肯定?”
“我们拿着画像去问,没有一个人认识画像里的白姨娘,如若她真在那个小镇。我想见过她的人不会不认识。”
“愚蠢,你拿的是她年轻时候的画像谁会认识,且我们能怀疑他白家也能有所察觉,你确定你问的人没有被动过手脚吗?”
“这…”
司徒文一脚踢倒男子,怒说:“滚,在去好好查查。”
“是。”
男子恭敬的回话后赶紧起身朝门外走。
这时司徒夫人王雪过来了:“老爷,没必要和一个下人生气,你气坏了身体我们一家大大小小的可怎么办啊。”
见司徒文不说话,她又继续道:“老爷这些年一直在找白姨娘和三小姐,若白姨娘知道,肯定会回来的。”
“她在哪都不知道,哪里还会知道我在找她。”
“也是,你说这白姨娘当年为什么想不开,非得离开将军府,好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