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回到家闷闷不乐,今天大家都很开心,唯独自己心里很堵。
叶歌从小脑子就灵活,当然看得出来问题所在。
柳湘茹回房休息后他对叶景说道:“谁让你不早下手,被卿九洲捷足先登,这会知道难受了吧。”
叶景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严厉道:“胡说什么。”
叶歌也不带害怕他这个哥哥的,边往门外走边说:“你凶我也没用,卿九洲也是我兄弟。”
他停下回头看着叶景又继续说:“兄弟妻不可抢,没办法咯,只能等去京城我给你找个和白酒姐一样有趣的给我当嫂嫂,你就别愁眉苦脸的了。”
说完调皮的他又继续走了,独留叶景在大厅里惆怅。
天刚亮白酒就睁开眼躺床上想到昨晚和卿九洲亲吻的画面忍不住傻笑着。
她下床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外面急促且粗鲁的砰砰砰敲门声,她走过去卿九洲已经打开门,只见门外一群官兵并列站着,为首的说了声“搜”,然后那些小兵一窝蜂进去每个房间都查看一遍。
卿九洲和白酒赶紧问是怎么回事,为首的人毫不客气的说:“里长的长子昨夜在小镇喝酒被人刺杀身亡,我接到民众口信你们在不久前和他有过节,是不是这么回事。”
白酒和卿九洲震惊看着爱吃,李昱居然死了,是谁和他有这么大的仇恨。
两人还没来得及回答,一个小兵来报:“大人,没有查到凶器。”
白酒赶紧开口道:“这位大人,我们和李昱无仇,那日我们是在叙旧,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诬告,不信你问亭长儿子叶景便知,那日叶公子也在,难不成他作为亭长的儿子说的话你也不信?”
卿九洲也说道:“正是,刚听你说这个消息,我现在还没能消化,李昱是我同堂,怎么会刺杀他,我们也没这能耐。”
那人还是不依不饶,卿九洲冷漠的说:“我堂堂乡试解元有大好前途,犯不着去刺杀同堂给自己惹官司,若大人不信咱们可对簿公堂。”
“只是一旦证明了我的清白,那大人的饭碗能不能保我就不知道了。”
为首的听卿九洲这样说一脸怒气:“你威胁我?”
“看大人怎么理解,毕竟我是要进京赶考的,能中解元就能中会元,就看大人看不看赌。”
那人也不知为什么在卿九洲身旁有种无形的压力。
他想了想卿九洲的话还是在理,他已经是解元,还是先别得罪,万一弄不死他,他日后飞黄腾达再回来弄自己那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喊了声撤退后一行人跑着小碎步走了,可算是清净了。
白酒与卿九洲关上门后全家在院子里泡了壶茶边喝边分析李昱的事会不会再次殃及他们。
最终结论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京城白府
白晓堂悠哉悠哉的喝着茶,白唯山将所有的账本给他过目,他看也不看一眼:“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无需给我看。”
白唯山恭敬道:“是,父亲。”
“对了,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妥当。”
“多派点人盯着点,别给她们招来麻烦。”
“是。”
“去办你的事吧。”
白晓堂赶白唯山走后自己又悠哉悠哉的哼起曲逗起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