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见卿九洲一副生人勿近的脸怎么也想不通他为何生气,他这样她心里也难受,算了,谁让她肚量大,哄哄他吧。
白酒可怜兮兮的拉着卿九洲的胳膊撒娇:“美男叔叔…”
“我亲爱的未来相公…”
还不理她?给脸了是吧,以为她没脾气?
索性一屁股坐在田坎上不走了,卿九洲皱眉回头坐她旁边:“作甚?”
白酒没好气:“你走吧,我是死是活不用你管。”
卿九洲:“……”
不远处
“公子,够远了,下手吗?”全身黑色衣着的蒙面人向一位穿着珠光宝气的男子询问。
“他们怎么不走了?难道发现了我们?”珠光宝气的男子问道。
“不知道,兴许是走累了想歇歇。”
“哼,狗娘养的卿九洲,给老子打得鼻青脸肿的他还想歇,给我上,不要让他有停歇的机会,最好让他不能参加秋闱。”珠光宝气的男子气愤的骂道。
“是。”得令的领头黑衣人兴奋的带着几个同是穿着一身黑的几人拿着刀就跑向卿九洲和白酒。
卿九洲从小和老爷子练就一身武艺,看着奔过来的一群黑衣人他一个人不怕,可是带着白酒他就算有十足的把握也害怕一丁点的意外而伤到她。
领头的黑衣人提着刀就向白酒砍过去,卿九州拽过白酒躲身后的同时一脚踢飞领头人,白酒还没缓过来这一突发事件,随着来的黑衣人看同伴被踢下田坎后一窝蜂的提着刀又向他俩捅来,卿九洲让白酒退后迅速脱下白衣以衣为剑和黑衣人缠打在一起,丝毫不输,可一人难敌四手,总有疏漏,手被刺一剑,而刚刚被踢飞的黑衣人趁乱爬起来绕到白酒的身后,当他的剑离白酒只有十厘米远时空中飞来一颗石头“哐当”一声,剑被打掉地下,白酒惊魂未定,但脑子飞快转速,立马捡起地下的剑握在手中,黑衣人看着自己的剑在白酒手里,直接过去夺,卿九洲一个翻身来到白酒身边一脚又踢飞这个倒霉的黑衣人。
这时二柱五柱终于赶到白酒和卿九洲身边,与卿九洲一起将所有黑衣人击退。
看着撤退的黑衣人,白酒和卿九洲都心有余悸。
白酒检查了卿九洲全身,手臂还是被划了一个大口子,这会正往外流血,心疼的她眼泪打转,温柔的撕下衣物给卿九洲包扎好。
卿九洲也心疼的摸了摸她安慰着自己没事。
二柱和五柱单膝跪地:“小姐,大哥走时让我二人好生保护小姐,是我二人疏忽观察街上的情况才导致卿公子受伤,请小姐责罚。”
白酒没有责怪,她让二柱和五柱赶紧起来,并对他们表示感谢,那石头是二柱扔过来的,不然白酒已经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卿九洲看向二柱和五柱问:“刚刚你们来时可有看到什么人。”
二柱说过来时是有瞧见过一位蒙着面衣着珠光宝气的男子,只是当时着急他们这边的情况所以即使知道他不对劲也没管。
白酒与卿九洲一听就知道此人是李昱,此仇日后在算,只是现在天马上要黑了,几个人在回家的半路上,退也不是进也不是,最后白酒当机立断让二柱五柱和他们一起往王家村赶,卿九洲拉着白酒,一行人连走带跑的赶着路。
距离王家村大约还有一柱香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好在二柱身上带着火把,一路上倒也平安到达王家村。
另外一边李昱正瞪大眼睛向为首的黑衣人发着火:“废物,饭桶,你们这么多人,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我养你们有何用。”
说着走过去一脚踢翻正跪在地上的领头黑衣人,这是他今天被踢的第三次,也不知是不是犯太岁。
黑衣人挣扎着起来又重新跪在地上:“公子,我们也不知道他们还有救兵,若不是后来的那两个人他们俩必死无疑。”
“哼,还不是你办事不力没查清楚才给了他们机会。”李昱气愤的说。
黑衣人赶紧求饶“是是是,是属下疏忽了,绝不会有下一次,求公子饶命,下次我绝对查得清清楚楚在行动。”
李昱心烦的一脚又踢翻那黑衣人,阴狠的说:“暂且饶你狗命,若有下一次我定取你性命。”
那黑衣人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