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月亮照亮着整个山谷,卿九洲找了两根结实连着的树枝两人一前一后的坐着,就在他们刚调好位置坐下时树下就来了一头大棕熊,它在树底下嗅了嗅后对着树根撒了一泡尿,然后烦躁的一直在转圈圈咆哮着,约莫半炷香后不远处跑来另外一只棕熊,个头和树底下的这只有得一拼,这时底下的棕熊似乎是感受到了威胁,它更是疯狂的咆哮着,一瞬间两只棕熊已经在树底下扭打在一起。
白酒作为现代人哪有见过这么大的野兽动物打架,她吓得开始有点发抖,卿九洲见状从身后紧紧的抱着她,此时他们的距离近得白酒能感受到卿九洲的鼻息温温的打在自己脸上,她的心情好不容易缓和一点,不料另外一头熊突然被甩来刚好砸到他们这棵树的树枝干,巨大的晃动让白酒差点叫出声,卿九洲立马伸手悟住白酒,白酒被这一变故吓得控制不住的哆嗦,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头却不由自主的想看向卿九洲,结果轻轻一侧头嘴唇刚好亲上卿九洲的唇,她愣了两秒后想转过头,结果卿九洲用手轻轻的拖着她的后脑袋,然后温柔又热烈的加深了这个吻,此刻白酒已经不害怕了,她此时的心跳声自己都能感受到,直到快喘不上气时卿九洲才放开了她,然后又温柔的把她环抱着,还是呈刚刚的姿势,脸贴着脸,鼻息依旧温热洒在白酒的脸上,白酒嘴角浅浅微微笑,莫名的心安,她往卿九洲怀里拱了拱,两人的心此时紧紧的贴在一起,彼此融化。
此时树下有一只熊已经被打败,直接被胜利者咬断血管而死,胜利的棕熊大摇大摆的也走了。
卿九洲撕下一角衣服布料先把白酒的腿简单包扎,白酒终于放心的在卿九洲的怀里睡了过去,而卿九洲一夜未眠。
天微微亮时村长带着村里的几个男人终于找到了他们,卿九洲还是用肩膀拖着白酒下树,此时白酒的脚比昨晚肿得更厉害,也比昨晚疼多了,下树后卿九洲直接背着她往前走。留下村长一众人在身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愣着干啥,这头熊不想要了。”村长王有权看着走远的两人回过神说道。
大伙才回过神,几位村民合力扛着熊就去追赶卿九洲和白酒。
终于两个时辰后他们一行人到了村口,白素素远远的就看见了白酒,哭得稀里哗啦的跑过去,王青林经过这段时间白酒的调教已变成小话唠,远远的就喊要姐姐,王二英也抹着泪的在原地等着。
走近时卿九洲安慰着王二英“娘,我没事,你别哭。”
“好好好,安全回来就好,呜呜呜…你吓死娘了。”嘴上说好,却控制不住的哭着。
白素素也跟着哭得停不下来。
白酒愧疚的望着眼前的至亲“娘和奶奶,你们别哭了,都是我不好,不会有下次了。”
她指了指脚:“我的脚特别疼,你们一哭更疼了,我们能不能先回去休息好后我再和你们细说发生的事。”
他们这才注意到白酒肿起的脚,立马收声,是得先回家处理。
王语嫣两姐妹和王大丫还有王老和王小小这会正在白酒家院子里坐着等,白酒进屋后王小小拉她爹去给白酒治疗脚伤。
一群人进进出出的忙着,只有王语嫣看见是卿九洲背着白酒回来的,气得呼吸都不正常了,根据她的观察这两人之间和之前不一样了。
她走进去看着卿九洲盯着床上的白酒一脸担忧之外脸上还有除了亲人以外的疼爱。
“不行,绝对不行。”她已经气到忘我,直接吼了起来,正在忙碌的众人扭头看着她。
王翠花傻乎乎的一脸天真问:“姐姐,什么不行啊,咦,你的脸都憋红了,是谁惹你不高兴了吗。”
王大丫看了眼卿九洲瞬间明白事由,赶紧走过去握着王语嫣的手圆场:“这傻丫头,担心你白酒妹妹也不必如此紧张啊,有王老在,她的脚不会有事的。”说罢还用手捏了捏王语嫣的手,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失了心智。
王语嫣猪肝色的脸这才缓了缓,勉强回道:“能好就好。”
王小小鄙夷的看了眼王语嫣,她会心疼人才怪,谁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白酒自然知道王语嫣为何如此,看破不点破,只是小小这丫头也太可爱了,她是真喜欢这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