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天生就怕傻柱,被贾东旭这么一唬,缩了缩脖子,有点害怕,曹苟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加油鼓气,
“没事,一切有我,待会你多使点劲,把你这些年的委屈都释放出来。”
许大茂闻言也不再犹豫了,来到被二大妈和三大妈摁住的贾张氏面前,贾张氏被死死摁住,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许大茂酝酿一下情绪,然后蓄力,左脚在前,右脚画圆,抡起胳膊朝着贾张氏得脸招呼,满满的一个大比兜。
贾张氏脸被打的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头也歪到一边,随后就听见她嚎啕大哭,嘴里还骂着,
“你这个天杀的小绝户许大茂,你敢这么对老娘。”骂了一些很难听的话。
许母听见这么难听的话,气的把手里的小女儿丢给旁边许富贵,快步走到贾张氏面前,左右开弓就是一招连环巴掌,把她打的差点跪地求饶才罢休。
许母解了气,看着平时骂也骂不过是打也打不过的老虔婆,现在被自己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心中就非常的舒适。
她走到痛的呲牙咧嘴的许大茂身边,帮他查看手上的伤势,许大茂有点用力过猛,手有点疼。
曹苟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个时候不能再出什么幺蛾子了,抓着许大茂的手让大家过来看看,众人拿着许大茂的手,摸一摸,搓一搓,又是一顿折磨。
“唉,你别说还真的很难弄掉,感觉这手比我在轧钢厂摸了机器的的手还脏。”
“我天天掏大粪的手都比这干净。”
曹苟见许大茂被一群男人给围了,还有一群妇女老幼呢,拉着许母的手,亲自给她们展示,很快两人就被围的水泄不通。
此时两人的位置很尴尬,曹苟被挤的只能紧紧的贴着许母后背,许母双手被别人拉着也动弹不得,很快两人之间就发生了一些小摩擦,两人都察觉到异常。
许母感受到了那可怕的凶器,下意识的就左右闪躲,然而这更加助长了凶手的嚣张气焰。
曹苟此时已经支起来了大大的帐篷,为了不让周围的人看到,只能紧紧的贴着,又用双手固定住那罪魁祸首。
许母回头看了曹苟一眼,然后两人颇有默契的开始大力的表演,以此来引开周围人的注意,来给两人冷静下来争取时间。
“大家看看我的手,简直比我家的锅底还脏,这手上黑乎乎的还有一层油,简直恶心死了,我回家得用肥皂好好洗洗。”
“还真是,这个用钢丝球搓都搓不掉,必须得回家用肥皂洗。”
“唉,你下手轻点,怎么用钢丝球刷我的手,疼死了。”
周围的人都哈哈大笑,就这样曹苟和许母给大家带来了一场生动有趣的表演,表演结束之后,许母回头对着曹苟抚媚一笑,然后一扭一扭的去找许富贵了。
曹苟津津有味的欣赏着,隐隐间仿佛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曹苟回过神来看了看院子里的情况,只见许大茂在用嘴吹着自己的手掌,也不顾上面的气味。
贾东旭扶着嚎啕大哭的贾张氏,时不时的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易中海,易中海正襟危坐仿佛什么没看见。
傻柱则站在贾东旭身后,眼神凶狠的盯着许大茂。
“大伙都听我说一句,现在大伙都能相信我是无辜的了吧。”
“我相信你,这贾张氏诬赖好人,她以前经常干这种缺德事。”
“没错,有一次我买了肉,给我生病的儿子补补身子,结果一不注意,就被贾张氏给顺走了,我去找她理论,结果她说是我偷她的,她只是拿回自己家的东西。”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我们院是文明大院,但是呢,院子里却长着一颗毒瘤,这颗毒瘤就是贾张氏。
她蛮横无理,口无摭栏,欺男霸女,简直无恶不作,怎么恶心人怎么来,严重污染了我们大院的风气,让文明大院不文明了。
然而,我们院子里的一大爷总是护着她,俨然两人已经是超出了正常邻居关系,甚至我还怀疑贾张氏就是易中海的姘头,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纵容她,关照她。”
易中海气的脸色发青,站起来对曹苟呵斥道,
“曹苟,你不要在这胡说八道,我一直在劝告她要对大伙友好往来,邻居之间要和和气气的,我一直都在努力的做着这项工作,以后我也会继续努力开导她,大家不要相信曹苟的鬼话。”
曹苟一脸不屑的看着他,然后比了一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