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上方,头发一丝丝垂落下来,落在他脸上,痒痒的。
“我...唔!”他瞬间睁开了眼,瞪着她。
她调皮地逗着他,在他耳边小声说着一些话。
孟清殇越来越难忍,却不忍心将她推开。
对程悸而言,是证明自己魅力的恶作剧,对孟清殇而言,这是甜蜜的折磨。
“说吧,为什么不碰我?”她眼神犀利逼迫着他。
“不能,欺负你。”他的重要东西在她手里捏着,他忍得耳朵都全部泛红。
“我听着怎么就不信呢,你以前的破烂招数不算少。”
她的呼吸全部喷在他的下巴,胸口处,泛起层层鸡皮疙瘩。
“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他认真的看着她,“你不要的时候,我不会逼迫你半分。”
“就像现在这样?”她诧异地睁大了眼睛。
“嗯。”
“哦?”她若有所思。
她笑了。
更危险。
那一秒,他整个人的上半身都惊得离了床,激动的差点起身把她掀翻。
“这样呢?也不动我?”
“嗯!”
“那,这样呢?”她笑了。
他扬起了脖子,血管全部暴起。
她简直要他半条命!
“不要,再动了!”他艰难地喊出来。
被折磨一阵过后,他乏力克制,整个人泛红。
他强忍住,声音几乎破碎。
他在她的面前,一直忍着。
程悸看到他这副模样,更加想残忍的对待他。
原来,施暴是这种感觉,把别人掌控在自己的手心里,看他挣扎,看他绝望,看他颤栗。
她身上穿着睡衣,嘴边挂着一抹邪笑,然后移。
对方什么反应,一触即知。
她把自己当成他的主宰。
他嘴里又溢出了一声声破碎的哼唧。
她简直要了他的命!
“尝一尝。”
他仿佛被扔进了熔浆里,思维也被烧灼,送到眼前的东西,没有拒绝。
是属于他的东西。
“看看你,说我骚,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程悸的手在他呼吸处,捉弄。
这整个房间,都异常旖旎。
他是她的裙下臣,逃不过被她掌控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