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仁,她打住注意,离他远点。
“程小姐,”他还夹杂了一声叹息,“觞爷他,住院了,他已经连续一周没睡觉了,每天工作到凌晨,怎么劝都不肯停下来…程小姐,你应该知道原因。”
“我还真不知道原因,董助,我说了,如果是跟他相关的事就算了,别说,说了我也不听。”她语气很坚决。
“他胃穿孔,再耗下去…”他语气带着点急迫。
“没事的话,我挂了。”她不想再接收关于他的任何事。
“程小姐,只要您开口一句话的事!”
程悸的手指悬在红色键上面,迟迟没能往下点。
江面上的风吹拂着她的头发,发丝从脸上挠过。她的目光看向江面与天相接的地方。
“那你转告他呗,命是他自己的,要不要看他自己。”
“唉…”
那边叹息。
她脑子里浮现孟清觞躺在医院的样子。
“死了算了。”她狠心开口。
那边传来一道悉索的声音,下一秒,就听到了孟清觞冷凝的语气,“这么想我死?”
“呦,在偷听呢,放心,你命那么硬,没那么容易死的,你要相信我。”程悸手臂撑在围栏边缘,指尖顶着额头,模样有些心累。
“死?谁要死了?”边上走过来一个人插话,声音不大,有风吹散。
但还是呗电话那头的人捕捉到了。
“你在哪里!”
程悸对着温侯焰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话是对孟清觞说的,“玩呀,在外面玩,不可以?”
“程悸,别跟温侯焰待一起。”他的声音很低沉,隐隐带着怒意。
“没事我就挂电话了。”她觉得头疼,不太想应付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累了?”温侯焰站在她的身后,手虚虚地环着她的腰,从背影看,他已经完全将她纳入怀中。
“嗯。”喝完酒,有点困,加上心累,她确实有点累了。
“前面的岛是我们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