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瑞撇撇嘴,
[啧啧啧,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小两口,一个伤腿,一个伤耳朵的!]
晚上,江昔越坐在梳妆镜台前笨拙地为耳垂消毒,但是每次都是棉签还没碰到耳朵手就抖得不行,
“哟!”江昔越气死了,
“像废了一样这手!”
这会儿陆璟炀刚好洗好头出来,见江昔越把面前丢在桌上赶紧重新拿出一根粘上酒精,
“我来我来!”说着轻轻地把酒精涂在江昔越耳垂上,
“哟哟哟!”渗进耳洞里的酒精搞得江昔越直跺脚,
“痛死了我的妈!”
“咬!”陆璟炀把手臂递给江昔越,
“下辈子再打耳洞我是狗!”江昔越推开他的手臂直接上床睡觉,陆璟炀见她睡下才去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