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的地方是隆基馆的南边,我们得绕开这个广场,走这里挺合适。”
我边说着,边指给他看。
他自然没有什么异议,耍贫是一把好手:“一切全凭先生定夺。”
跟他确定了具体细节之后,之前情绪上的跌宕起伏让我有些累了,让他随自己便之后,我躺到了自己的床上,就要沉沉的睡去。
可是刚才浓厚的睡意,在躺下之后却越来越低,我很是烦躁,翻来覆去。
不一会儿,成功不困了。
于是我坐在床上,看向窗外。
不少的丧尸到处游逛,我有时在想,它们到底有没有智慧?它们究竟是生物还是非生物?这些都是我渴望解惑的谜题。
我又想起了末世当天的诡异声音,就是在那道声音之后,该变丧尸的变成了丧尸,不该变的也各有各的死相和归期。
人为什么总是要面对各种各样的苦难?以前为了钱起早贪黑,不辞风雨;现在为了活下去东躲西 藏,苟延残喘;似乎平安顺遂、万事如意只是人人们自我欺骗、幻想憧憬出来的象牙塔。
我的年龄已经不能说小了,但我总感觉我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失去了父母的羽翼,等同于失去了照顾自己的能力。
我只想大家都快快乐乐的生活,不要有争战、不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他们总对我说,快找个工作,别整天无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