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谦仍不解气,大声呵斥堂下,那百十来号弟子。
“他奶奶的,你们这帮兔崽子,趁老子外出,玷污师娘,胆子挺肥啊!今日若是不供出元凶,那就在这里跪到死吧!”
萧月混迹其中,噤若寒蝉,心中自顾道:“天灵灵,地灵灵,千万别让人发现是我!听说师娘还有一个外出学艺的女儿,师傅肯定不会把她怎么样,可我就惨了啊!”
少年极力保持冷静,只想等待事件一过,就找个机会溜之大吉。
穆云缨狐媚一笑,旋即消失,拱手道:“师傅,萧月小师弟,近日探听到有关失散多年父母的消息,想向您辞行,下山寻访双亲。”
“哦”叶谦背手,慢慢靠近跪在一角边缘的小小少年,神色凝重:“小子,你早不辞行,晚不辞行,偏偏这个时候下山寻访双亲,会不会太巧了啊?”
萧月吓得直哆嗦,缩着脖子道:“师傅明鉴,弟子真的打听到,帝都有一户疑似我父母的人家,绝无妄言。”
叶谦半信半疑,沉吟不语,忽的,一位丫鬟从内院跑来,大声叫喊:“不好了老爷,夫人她,她要自尽啦!……”
“什么!”
闻言,叶谦大惊失色,撂下众人,直奔五元观内院行去。
“呜呜!我不活了,让我死吧!”
一间装修华丽,宽敞整洁的屋舍,一袭水墨长裙的高贵美妇人,正寻死觅活,放声大哭。
几名丫鬟把美妇围在中央,生怕她出现意外,小心翼翼的伺候。
“夫人”叶谦着急忙慌的赶来,冲进屋内,见自己女人没事,焦急的心,方才平稳:“哎呀呀!我的夫人,你这是闹哪样啊!”
那名模样端庄,身材婀娜的美妇,哽咽道:“你个没良心的,整日不见人影,现在又到处宣扬我偷汉子,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呜呜”
气的脸都快绿了的叶谦,反问道:“那好,只要你说出,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我便作罢。”
然而美妇人只顾哭泣,就是不正面回答男子的质问。
此时,萧月正心急如焚的跪在大堂,担心师娘会不会把自己给供出来。
回想那晚,俩人恩爱缠绵时的激情,意犹未尽,春心荡漾的少年,一会冷汗直流,一会面红耳赤。
跪了约有两个多时辰,盈盈月色撩人眼,百十号五元观弟子,就这样沉默不语,互相猜测是谁,做此大逆不道,有逆人伦之事。
穆云缨心态崩了,本想私下赚点小钱,贴补家用,却牵连自身跪了这么久,膝盖都麻了。
“这臭小子干的好事,害本小姐一并受罚,还有没有天理啊!”
越想越气,正欲起身,做检举揭发第一人时,狡黠的眼眸,突然看到叶谦搀着师娘有说有笑的走来。
预感事态不对,旋即,又把憋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叶谦扶着怀有身孕的美妇来至大堂,露出诡异的笑容。
“哈哈,你们都起来吧!唉,误会一场,为师错怪你们了。”
闻言,上百名男女顿感诧异,应声慢悠悠爬起来,对着前方恭敬一礼。
“嗯,事情已经搞清,其实你们师娘早已有了身孕,哎呀!是我冤枉了好人,错怪你们了,都散了吧!”
此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令得萧月那是喜忧参半,被鞭子抽打的高大男子,自认倒霉,白挨了一顿毒打。
高坐大堂之上的美妇,眸中余光暗中观察少年,气定神闲,静不露机。
旋即,在场众人一哄而散,各自回房休息,穆云缨庆幸刚才没有多嘴,睿智机敏的她,自然不会傻到戳破这种丑事,给自己找没趣。
萧月尾随其中,行至柴房,独自一人,砍柴烧水,准备洗脚安歇。
“原来不是我的啊!就说嘛,才四五次,哪那么容易怀上……”
少年吹着口哨,坐在炉边添柴扇火,自娱自乐。
“吭吭……”
蓦地,叶谦不知何时出现在柴房门外,咳嗽两声。
“啊”萧月心神一凛,连忙,跪地磕头,道:“师傅,你怎么来了。”
“哼哼,真自在啊!你小子来我五元观也有一年了吧?”
“禀师尊,十个月零三天。”
叶谦颔首,捋了一把胡须,示意少年起身。
“跟我来。”
叶谦神神秘秘,三回九转,二人来到山门外一处隐蔽的洞穴。
进入其内,伸手不见五指,滴滴答答,只听见水滴掉落的声音。
萧月紧跟男子身后,走走停停,约有小半个钟头,期间不止一次揣测,叶谦已经发现他跟师娘的奸情,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悄无声息干掉,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