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声道：“可以。”

九尾笑意顿收，转头看向他。

相柳注视着她的双眼，低声重复道：“可以帮我。”

九尾脑海中杂乱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诸多画面一一闪过，最终停留在现在这一刻。

她突然就笑了起来。

不是刻意虚伪的笑，也不是娇媚做作的笑，而是发自内心的那种，最诚挚的笑意。

九尾笑道：“也就只有你了。”

她说罢就转身离去。

“不过这样也挺好……”

她似乎还说了这么一句。

林间深夜的风太大，这句话很快就被吹散在风中，相柳并没有听清。

他看着九尾的背影，总觉得她身形很是单薄。

他迟疑片刻，终是跟了上去。

……

清水镇酒铺。

玱玹听完侍卫的汇报，皱眉道：“你是说，那红衣女子一滴血，便杀了我神族一众精英？”

侍卫嘴唇发白，点头道：“这次除了属下，其他人都折了进去。”

“属下担心这次的事露了踪迹，相柳追查下来，会威胁到主上的安全。”

“相柳不简单，他身边那个女子更是可怕！”

玱玹思索片刻，开口道：“清水镇果真是卧虎藏龙，仅一日之内，竟出现了两位预料之外的敌手。”

他自己白天在回春堂低声下气，晚上派人去围攻相柳，又差点全军覆没。

玱玹头疼不已。

殊不知，这两位所谓的敌手，始终只是一人罢了。

……

半年后。

九尾往来于清水镇跟辰荣军营地。

这短短半年时间，她在两处地方都混了个脸熟。

清水镇上，玱玹挑酒特意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