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和许沐泽是好兄弟?他只是一个工具人罢了!”
叶璟庭一提起许沐泽这个名字,浑身的冷气就控制不住的溢出。
他眉眼森冷,嘴角勾起一丝鄙夷不屑的冷笑。
“我最看不起出轨的渣男,要是放在我们叶氏家族里,他的下场就是直接化学阉割。”
工具人?
化学阉割?
沈晚棠悄悄咋舌,好变态的惩罚!
不过她喜欢。
转而,叶璟庭又看着沈晚棠眉眼柔和下来,深情的眼眸注视着她,字字句句都清晰有力。
“沈晚棠!你本就是一颗明珠,闪闪发光。不要因为曾经落入恶人的手中,就否认自己的价值。无论环境如何变幻,你始终是那颗璀璨夺目,价值连城的明珠!从来都没有变过!”
沈晚棠心神剧震,虽然她自己从来没有否认过自己的价值。
但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尤其是面前这位现任丈夫,清清楚楚知道她经历过往的男人口中说出来。
直叫人觉得原来轻声说话的效果也可以震耳欲聋。
沈晚棠眼眶有些发酸,前世惨烈的结局还有今世所遭受的背叛,此时此刻仿佛真的似过眼云烟,再也激不起她心湖的任何浪花。
沈晚棠垂下眼睑,轻轻的说了句。
“谢谢!”
深夜。
沈晚棠已经在沙发上熟睡,叶璟庭睁开双眼,悄悄下地来到她的面前。
盯着眼前恬静的睡颜,压抑许久的叶璟庭终于毫不顾忌的释放出自己汹涌的情感。
他的眸中情感不断地变幻,从毁天灭地的愤怒,再到绝望的悔恨,又有着泼天的庆幸。
最后归于平静的温柔,深情的缱绻。
“对不起!晚棠!我来晚了...”
"放心!你的人生以后有我在...”
翌日清晨。
温暖和煦的阳光照射进房间,中央的大床上,两个身影依偎在一起,静谧美好。
沈晚棠睁开迷蒙的双眼,眼看着面前陌生的房间,还有些迷茫。
待她意识回笼,才发现自己睡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手下硬实的胸膛显示这是个男人,她心里乍然一惊抬头看去。
身边熟睡的男人,鬼斧神工雕塑般的脸庞,仿佛女娲娘娘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长长的睫毛如同蒲扇般密集,薄薄的嘴唇有些苍白,好想让人肆意玩弄,让它恢复成血色嫣红。
她的脑海中又翻涌起两人的那一夜缠绵悱恻。
脸色逐渐绯红。
“大清早,老婆大人在想什么不健康的画面吗?脸怎么这么红?”
身旁男人缓缓睁开清明的双眼,眸中一抹笑意闪过。
“我怎么会跑到床上来?没压到你吧?”
沈晚棠神色清冷的推开叶璟庭,转身背对着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很好,都在。
“某人半夜也许梦游吧,自己跑到床上非要抱着我睡觉。我是无所谓的,反正我们也是合法的夫妻。
不过,老婆大人想要压着我睡觉吗?我倒是可以接受这个姿势,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
叶璟庭起身从背后抱住沈晚棠,鼻息间的热浪喷薄在沈晚棠白皙的脖颈上。
沈晚棠犹如被烫到一般,身子一哆嗦。
她急速挣扎起身,快步跑向洗手间。
“我先去洗漱。”
望着老婆终于绷不住逃跑的身影,叶璟庭身心愉悦的轻笑出声。
他随手揭开身上的被褥,看着下面的异常叹气。
“将老婆口中的压字理解为我想象中的压字,这是正常男人都有的正常的反应吧?唉!可惜!老婆大人太害羞,真是委屈我的兄弟了。”
沈晚棠面色绯红的逃窜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几下脸才镇定下来。
她甩了甩脸上的水珠,抬眼看向面前的镜子愣愣出神。
镜子中粉面桃花,满眼春情的人是她吗?
她还从来没见过如此把持不住的自己,为什么在那个男人面前,她总是经不住他热情的勾引,心思总在蠢蠢欲动。
难道她提前进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了?
可她今年满打满算才22岁啊,还有半个月才过生日。
她这是中了那个男人的毒情蛊了吧!
磨磨蹭蹭在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