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不同,我们做医生的不能盖棺定论,所以静心养胎吧!】
医生的话让我心寒,即使外面是春天,可我依旧手脚冰凉,抱住迟来的安书,说不出话。
【怎样?医生怎么说!】
那一刻,我心里好烦!
我对着安书就是拳加脚踢,【为什么,受罪的人是我?】
保胎三个月的我,受够了这样躺平的日子。
那一晚,我踹醒熟睡的安书,【明天送我回B城,我要上班!我想好了,随天意!我总不能躺在床上到生吧!这种日子,我过够了!】
迷糊中,安书答应了。
第二天,他就开车把我送回了B城。
很巧,那天领导也打来电话,她一边关心我的身体状况,一边暗示我再不上班可能就要失业了。
为了工作,我强颜欢笑,【朱总,我身体休养差不多了,正想跟你说明天去上班的事呢!】
我没有别的选择!
一个怀孕三个月的孕妇,哪里还有单位会要我?
再说,我交了五年的生育险,不就是为了产假、生育津贴这些吗?
旁边的安书一脸担忧,【馨予,要不我们再请一个月的假?或者,我们离职让你们公司继续给你交社保?实在不行,我养你!】
我瞅了他一眼,为什么我要承受心理,身体的双重压力还要听蠢男人在我耳边的哔哔?
不就是因为有这种异想天开的男人,才让我们这些傻女人成了工作中的歧视对象?
一结婚就怀孕,怀孕就要减轻工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