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份,叫季嘉良给凌师傅送去。顿顿如此以后,凌师傅也就不去食堂吃了。
不过是每天帮着季嘉良和周梦凝接孩子。然后等孩子吃完饭了,就叫孩子过去,教孩子俄语英语和德语。
他是出过国的,讲起国外的人文地貌,风景习俗,比起季嘉良和周梦凝可是好上不少。
“我曾经在苏联待过三年,后来,又去了欧洲,在欧洲转了三年,差不多的国家都去过了。”凌师傅是这么跟孩子们说的。
季嘉良也不干涉凌师傅对孩子们教育,他跟周梦凝商量,“每天晚上,都叫孩子们过去。我亲自送过去。凌师傅是在外面见过世面的人,这样的先生不好找。”
他这是把凌师傅当成孩子们的私塾先生在用了。
周梦凝也慎重起来,光是一日三餐还不行,到了换季的时候,衣裳鞋袜都是要准备的。
这是最基本的尊重。
一周的休整结束,周一的早上七点,周梦凝准时起床。
梳洗结束,就进了厨房做早饭。
季嘉良起来把自己收拾利索,就叫孩子们起床,帮着他们穿衣服,看着他们刷牙洗脸。
雨声的头发终于能扎小辫了,这丫头非得叫爸爸给她梳头。季嘉良笨手笨脚的,还真能给她梳两个羊角辫出来。
哪怕是一边高一边低,父女两个还都觉得好。
周梦凝要上手给调整一下,雨生还不让。
七点半准时吃早饭,七点五十出门,花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