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转身迅速躲避白衣男子的攻击,一个起跳,一跃而上,拉起竹竿环绕一周,竹竿被拉弯,只见白衣男子持剑而来,邹云迅速转身,绕着一圈。
残虹剑直接划过,白衣男子衣襟,差一点割破衣裳。邹云迅速收手。
本以为就此而过,不料白衣男子不依不饶,转个身就继续发起进攻邹云,邹云迅速躲避压弯竹枝,一跃而上。
男子迅速环顾四周,风起叶落,利剑一挥,竹叶被分成两半,悠然飘落,飘飘然然。
一阵晚风起,竹叶零落,月光皎皎,照得剑锋格外闪亮。
一个不留神,身后邹云将剑放在白衣肩上,“郎君,承让了。”
白衣男子收剑,剑魂剑鞘,潇洒一甩,断月剑落在竹竿。
男子好身手!
不过,在百战不败的战神邹云面前,这些都是小菜一碟。
“呐~”
邹云将残虹剑丢给白衣男子,白衣男子大手一伸,稳稳接过残虹剑。
“女郎,请随我来——”
白衣男子轻轻一甩,将残红剑挂在竹枝头。
邹云换了一身墨蓝色的长袍,穿在身上,好身合体,仿佛就是为邹云量身定制的。
“女郎好身材啊,驾驭得了素衣衫女装,也驾驭得了这一套幽幽淡雅的男装。不知为何,我看女郎穿起男装更为俊俏。”
呵呵,这还用你说?
我邹云,一生征战沙场,杀敌无数,一直以男儿身示人,穿起男装,自然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玉树临风的。
“多谢郎君,日后若有需要,一定在所不辞。”
“女郎可否告知姓名?”
邹云被这一问题问到了。
你是跟人家说要报答人家的,但是也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啊。
犹豫片刻。
邹云缓缓开口,“宴秋雨,宴家幺女——宴秋雨。”
“原来姑娘是宴将军嫡亲妹妹,宴将军舞得一手好剑法,可宴姑娘这一剑法,更为出神入化。不知是何处求师,说是何名师,传的这一手好剑法。”
“不知郎君,尊姓大名。”
“竹染。”
“竹染?”
邹云简直无语了,自己报假名,这个人也跟着报假名。
哪有姓竹的?
“郎君今日还有事,就不奉陪了。日后若江湖再见,再切磋一番。”
“幸运识了,宴姑娘。”
“告辞——”
邹云朝白衣男子做了个揖,便离开。
“宴秋雨?有意思——”
白衣男子打开手中的折扇,慵懒地扇着。目送邹云离去。
不一会儿,竹林深处走来了一个穿着玄衣的男子。
此人相貌堂堂,身材高挑挺拔,一双美丽的桃花极为清润柔和,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如金如锡,如珪如璧,鼻梁高挺,如刀削般的脸庞,五官端正而立体。
一道磁性的声音响起,“子涵。”
白衣男子闻声而去,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皇兄。”
“免礼。”
肖子承那一双漆黑的眸子,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白衣少年。
缓缓开口,“子涵,今日你大有不同。”
“嗯?”
“眉眼之间多了一丝我摸不透的情感。”
“皇兄说笑。皇兄怎么这会儿才来?”
“政务繁忙。不像你,放着诺大的王府不管,跑这来当你的闲云野鹤了,隐居于此,莫非还真喜欢上这宁静自在的日子了。”
“自然。搞不懂皇兄为什么会喜欢那些俗事?每天看不完的折子,想想都无趣,倒不如学习我,躲到这桃林来,每日隔黄竹,闻水声,如鸣佩。可以调素琴,尚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活的也算洒脱。”
“我若是也如你这般,我肖家的江山交给谁?”
“说来,皇兄还是惦记着皇位。惦记着权势力的。”
肖子承在肖子涵身上,落下重重一拳。
肖子晨大步走到竹前,一把拎起断月剑。
轻挥衣袖,手持断月。于悠悠篁竹之中舞剑,清风斩断月,黄竹闻水声。
肖子涵手持残虹剑,一跃而上直冲肖子承。
肖子承将断月一挥,挡残虹于身前。
两人一黑一白,断月残红交错,火花四射。
肖子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