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萱儿不语,把头瞥在一边,在场的几个人就属她心有不满。
话落,楚寒羽落座招呼着林毅和袁小哥不用客气的享用餐桌上的饭菜。
他颇是热情,与那赵王一样,乐呵呵的嘴脸上只有和善。
这场数年后的重逢与相聚来的不算太晚。
至少在青年时期有了对太子的眉目时就是最恰当的时机。
林毅寡言少语,静观几人对话,与袁小哥迟迟没有动筷子。
总觉得自己的突兀出现落座和其余皇子皇女显得格格不入。
也或许是太过生疏的缘故,找不到相同的话题。
这场宴会由皇后安排,她年过三旬,风韵仍佳,风姿绰约,端庄秀丽,丝毫不见苍老之态,林毅对皇后彬彬有礼,该有的尊敬一点不能少。
“你去见过你的母后了吗?”谢静散淡温婉的说。
“见过了,还行,过的有姿有色。”林毅平静的回答。
“我就是想不通,她怎么好好的皇宫不待,非要去那什么天军府,当然了,生活过的好那才是她向往的嘛。”谢静很懂蒋蓉。
王室自家人的宴会开展的很顺利,中途还请来了表演歌舞剧的。
赵王楚河真十分欣赏,看的津津有味,掌声连连,真就和个纨绔子弟似的只知取乐。
唯有那四公主楚萱儿闷闷不乐,她连饭菜都没心情吃,气都给气饱了。
若不是有皇后在这里,她估计会玩命儿似的撒泼,大闹楚安殿也不是没有可能。
毕竟这姑娘从小就娇生惯养的,谁来都宠着她。
无理
取闹的时候多之不尽,一个人不顺着她的心思来,她就要闹的宫殿里鸡犬不宁。
这就是文安公主楚萱儿。
宴会的过程都是在享乐。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临近夜幕时分,这场久违的宴会也宣告结束。
“你不要担心,我已经派人去找昭君妹妹的下落了,她应该不会有事的。想参加试剑会过程很繁琐麻烦,不过以你的身份,想参加那是随随便便的事。”
楚寒羽扒在楚安殿外的栏杆上眺望升起的新月那方。
天际线上的月华和涟漪般散开,缕缕清风迎面拂来,吹的那走廊上悬挂的灯笼微摇。
饱餐一顿后的闲聊与静心无不令人留恋这王室的贵族生活。
“对了,你何时准备继位啊?”楚寒羽忽然发问,眼睫毛翘翘的,容颜俊秀,玉树临风。
“继位?什么继位。”林毅疑惑。
“当然是帝位了,这太子之位都空虚十六年了,你这回来了也该认祖归宗,继承大统,这不就是你存在的意义吗。”楚寒羽说道。
“意义……我暂时没那想法,我从小就对剑有兴趣,然后听我娘的加入了天河,后来才知天河和王室是敌对的,前段时间就离开天河,想做一名逍遥自在的剑客”
“对我而言,只要楚安城安然无恙,王朝安然无恙,这一切都足够了。”
林毅遥望远方,喟然长叹。
不知何时这条路才能走到尽头,眼下经历的事又多又杂。
他可没心思去在乎太子能得到什么,一个君王的权利有多大之类的
。
“那就等你想通了再说,时间还早,你三十岁继位,我和我娘都没意见。”楚寒羽哈哈笑道,脸颊上多有几分绯红之色,该是饮了不少的酒。
兄弟俩寒暄之后便就此分离,林毅和袁小哥走在宫里溜达。
宫里雕栏玉砌,雕梁画栋,楼宇连片,有特意给下人们吃饭的房子,也有专门练武的地方,还有培养孩童们琴棋书画的地儿等等……
楚安城雍容华贵,大气磅礴,和历代其余王朝不同。
朝中官员在得到皇后的许可下爱找一些出自贫苦家庭的孩子招入宫殿特意培养,也是招揽人才的一种方式。
不知走了多久,林毅驻足在一片冷风浇灌的地带。
他围绕着栅栏绕边而行,眼下有一片很狭窄的湖泊。
湖面上漂浮着花瓣与荷叶,二人所身处的桥梁下方还有溅跃的鲤鱼。
“咚……”
蓦然间,林毅的后脑勺微微一震,像是有人在颅内敲击了下般。
他撑在栅栏边儿上肉眼模糊的看向湖面的边缘。
那里有一名抚琴的女子。
举止优雅,气质风情,黄裙蹁跹,人也蹁跹,冷风的吹拂,让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