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如果是这样,求爹爹还是打我一顿给姐姐解气吧。”
姜月精美的鹅蛋脸,咬肌不和谐地崩起,以此证明她此刻燎原的愤恨。
这女人怎么这么敢说,若不是她就是受害者本人,都要信了她的鬼话了。
这女人茶艺高超,偏偏她姜月自诩清高,不屑用这套。
奈何姜元武偏偏就吃这套。
气死她了。
想到昨天晚上这贱人嚣张跋扈的模样。
她要真有心让她出气,昨晚打她的时候她躲什么,害她二次摔伤。
尽会在姜元武面前说漂亮话。
姜月气得牙根痒痒,但在李雪梅的暗示下还是硬生生咽下了即将爆发的怨气。
姜元武心疼地俯下身扶起姜瑶,“你又没做错什么,为父怎会无缘无故打你一顿。”
姜月尽量压住自己翻腾的血脉,“爹爹,毒是不是她下的,只要上她房里搜上一搜不就真相大白了。”
搜?
这母女俩想玩什么把戏?
栽赃嫁祸?
解药在她暗仓里,除非她自己拿出来,否则她们怎么可能搜得到。
姜瑶抬了抬眉峰,她们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么!
“那三姐姐是不是已经提前将毒
安排人就放在我房里了?”娇软包子拧着眉头,委屈巴巴地看向姜元武。
姜月当时就跳脚了,“姜瑶,你有种陷害我们,没种承认,还敢往我们头上扣屎盆子,你要不要脸了。”
姜瑶眼角挂着泪,倔强不服输地道,“三姐姐愿搜便搜,瑶儿没有害三姐姐和母亲,内心坦坦荡荡,也相信爹爹一定会秉公处理。”
姜元武为了公平起见,让身边的孟管家带人去姜瑶房里搜。
回来时果然搜到了一小包药粉。
他面色颇为凝重,将药粉呈到姜元武面前,“老爷,这……这是在七小姐房中的花盆底下搜到的。”
姜元武眉心皱到一块去了,看了那包药半响才开口问,“瑶儿,这件事你需给为父一个解释。”
姜月立马小人得志地笑了,“爹爹,还需要什么解释,证据就摆在眼前,您只需要问问御医大人,这毒是不是我与娘亲所中之毒,不就真相大白了。”
一直坐在李雪梅床边没说话的男人终于起身来到姜元武身边。
“有劳钱太医帮忙看看这个药粉是不是贱内和小女身上所中之毒。”姜元武一个眼神的示意,孟管家就将药粉递到了御
医面前。
他仔细嗅了嗅,语气相当肯定地道,“回姜大人的话,夫人和三小姐正是中了此种毒粉之毒。”
姜元武面色随即冷了几分,盯着姜瑶的脸,眼神多少带了几分凌厉之色,“瑶儿,你能给为父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姜瑶接过钱太医手里的药粉凑近闻了一下,“钱大人当真肯定这是我母亲和三姐姐身上所中之毒?”
“我从医十几载,区区的黄水疮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对方表情非常自负,对姜元武,“姜大人只需命人拿着药方到药房抓药即可。”
“不瞒爹爹说,瑶儿对医术也略有研究,瑶儿看来,母亲和三姐姐的疮面更像是中了其他毒。”
她自己下的毒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姜月自然不认同姜瑶的话,“你为了洗脱自己的罪名还真是什么慌都编得出来,你略懂医术?我还是神医呢。爹爹,您别被她给骗了,她姜瑶养在府上十几年,怎么我不知道她学过医,钱大人可是皇宫里的御医,该信谁爹爹心里有数。”
这么对比,姜元武显然还是相信钱霖的话。
“月儿说得不错,钱大人医术高明,不会诊错的。”
这时
,一直不说话的李雪梅终于开口了,“老爷,你别生气,身体要紧,瑶儿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她一直都是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如今犯下弥天大错,大抵也只是想引起老爷的注意。”
姜瑶心底暗自冷笑,原来今天演得是这出。
这个钱大人显然是被这对母女收买了。
姜瑶抿着弯着一双月牙眼,笑得柔美又娇软,“爹爹,事关重大,我已经让薄荷去请宫里资历最老的御医魏大人了,若连魏大人也说这是黄水疮,那女儿便就认了。如果不是,那瑶儿可就要指控母亲联合钱大人陷害于我。”
姜月指着姜瑶的鼻子,“爹,你看,她狐狸